那是一輛黃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那顏色叫明晃晃,幾乎都要閃花別人的眼睛,雖然敞篷觀上了,可這么明亮的顏色在街道旁是十分刺眼的。
有幾個(gè)剛剛從別加州逃過來的逃犯正要在超市附近盤旋,想要偷一輛馬力十足的車,于是就盯上墨小白這輛黃色的敞篷跑車。因?yàn)槟“滓粋€(gè)人下車,這三人以為車?yán)餂]人,于是就走過去,墨遙正在睡覺,他這身子體力消耗得快,很疲倦,他們圍過來并不知道。
這幾人見車?yán)镉腥?,墨小白是鎖了車門的,他們還無法開,這幾人人高馬大的,墨遙一臉蒼白,看起來很短命鬼的樣子便起了歹心。
畢竟這時(shí)候的墨遙看起來沒什么威脅力。
于是,一名大漢見四周無人便用手肘撞向玻璃。墨遙幾乎立刻就醒了,這大漢一定沒想到,墨小白這車可金貴了,那是防彈玻璃啊,你這手要能撞碎墨小白估計(jì)也要撞死。
玻璃沒撞碎,把人給撞醒了。
這三名大漢有點(diǎn)不甘心,見人醒了,他們要強(qiáng)來,撞了幾次沒撞開,這時(shí)候是中午,超市沒什么人,這個(gè)超市就供給附近的別墅區(qū)局面,街道上也沒什么人。他們這么撞著玻璃,玻璃沒撞開,顛得墨遙不舒服,他開了車門下車。這幾名大漢心中可樂了,心想,這人真上道,本來撞不開玻璃沒想到他自動(dòng)下來,這是多高的覺悟啊。
幾人兇神惡煞,企圖在氣勢(shì)上震死墨遙。
墨遙病了許久,這臉色蒼白,可眼神依舊如鷹一樣銳利,沉著,如仿佛一只被他們吵醒的美洲豹,目光銳利嗜血尋找食物,那幾人不怕死,想要推開墨遙逃跑,誰知道那大漢推不動(dòng)墨遙。
在他們看來,墨遙就是一個(gè)小白臉啊,他的胳膊都是墨遙兩倍粗,可他竟然推不動(dòng)墨遙,墨遙反手,已經(jīng)拽住大漢的手腕,用力一掰,繞到那大漢身后,精準(zhǔn)地踢到他的腰骨上,腰骨碎裂,那大漢倒地不起。另外兩人揮著棍子上來,墨遙唇角勾出冷蔑的笑,鋒利如刀。他后退一步,側(cè)身躲開鐵棍,腳下一掃便避開一人,他揮著鐵棍又上來,墨遙在身子一翻身,突然捂住胸口,那兩人間他胸前出了血便知道他有傷在身,頓時(shí)目光狠厲起來,如狼似虎攻上來,每一招都打在老大的胸口,想要把他打垮。
墨遙只要剩下一口氣,他就有反攻的力量和力度,永遠(yuǎn)不要漠視了活著的墨遙。
永遠(yuǎn)不要。
哪怕是如今的形勢(shì),他出拳都覺得劇痛,他也能在一分鐘內(nèi)繳了兩名歹徒的械,鐵棍被他扔到一旁,胸口的傷裂開,大片的血跡幾乎染紅了他的傷口,可他的眼神卻如此的鋒利。
那兩名壯漢怕了,忍不住后悔要跑,墨遙胸口劇痛,輕輕捂住,就在這閃神的功夫,一名大漢從后腰拔出手槍,他們是逃犯,身上都有槍,他一拔出來,另外一人也拔出來,墨遙身子往后一滾,滾到樹木后擋住,他身上從不離槍,可墨小白拍著胸脯說,老大,去醫(yī)院檢查就回來,帶什么槍,我?guī)Ь秃?,沒事的。
所以今天他身上沒帶槍,連一件暗器都沒帶。
子彈在樹上打了一排彈孔,那間隔不到一厘米的子彈從他耳朵邊掠過,劃過一道紅痕,麻痹地疼起來,墨遙心想,他再相信墨小白這混蛋,他就
他就什么?哎,他也沒能把墨小白怎么樣了,再怎么都要相信他。
這小混蛋。
那兩人開了槍,這附近肯定會(huì)有警察快要來了,他們也不敢多逗留,抱著那受傷的人就要上車離開,墨小白笑嘻嘻的聲音響起,“喲,我這車子昨天才洗過,你們這一上來臟了怎么辦老子最討厭臟亂了?!?
這話音剛落,那兩人舉著槍要威脅墨小白,墨小白比他們更快,消音手槍已蹦出兩顆子彈,解決了他們,墨遙傷口裂開太厲害,蹲著幾乎動(dòng)彈不得,墨小白也不顧了,慌忙抱過他,又把東西丟上車,急促開車回家。
真他媽的該死,怎么就閃一會(huì)兒老大就出事?
這傷口才剛好一天又全廢了,真他媽的他側(cè)頭看著墨遙,他疼得臉色發(fā)白,微微咬著下唇,頭上全是汗水,很疼,他知道。
他們這種人對(duì)疼痛的忍耐力是很強(qiáng)的,可忍耐力強(qiáng)并不代表你感覺不到疼痛。
墨小白抱著墨遙上樓,拿出急救箱急救,這傷口裂得比任何一次都離開,又是揮拳又是動(dòng)身子的,不裂開才怪,他看著都覺得十分心疼。
墨小白清理傷口,上藥縫合的手法十分熟練,標(biāo)準(zhǔn),沒一會(huì)兒便收拾妥當(dāng),墨遙一句話都說,墨小白就先撐不住了,跪地表忠心,“老大,我錯(cuò)了,我又錯(cuò)了,你打我吧!”
墨遙真疼得厲害,沒空搭理墨小白,墨小白問他要不要打麻醉,墨遙搖頭,麻醉藥能緩解一時(shí)的疼痛,可解決不了什么問題,他寧愿這么受著。
墨小白狗腿歸狗腿,表忠心后就離開開電腦銷毀證據(jù)了,附近沒人,華盛頓這地方啊,攝像頭和田野里的番薯不要錢似的,真他媽的多了,特別是超市附近,所以說啊,他得銷毀證據(jù)。
這騷包的法拉利以后他不開了,真的,以前是紅色的,他剛改成黃漆就出事了,還不如紅色呢,吉利啊,心里亂七八糟地想著問題,銷毀證據(jù)倒是很快。
這三人兩人估計(jì)是沒命了,一人估計(jì)是半身不遂了,墨小白沒什么愧疚感,對(duì)老大下手的人,都該死,一槍斃命算是仁慈了。這要不是老大傷了,他恐怕要好好玩死他們。
墨小白處理證據(jù)挺快的,一會(huì)兒就消滅了,墨遙疼得要睡著了,墨小白這心里和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這叫不舒服啊,老大你至少哼一聲吧?
“老大,你不高興了?”
老大沒回,墨小白委屈,“我真的錯(cuò)了,您好歹哼一聲嘛。”
墨遙真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墨小白囧了,他還想說什么,墨遙揮揮手,墨小白頓時(shí)更囧了,他怎么看都覺得這姿勢(shì)像是說,朕累了,爾等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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