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二十一點(diǎn),也不是賭錢,玩一種游戲,輸了就接吻,隨便選一位,不得拒絕的,溫暖不玩這個(gè)游戲,硬逼得要玩,她慌忙笑著借口去洗手間,這種游戲他們愛玩,她素來不玩的,這群人青春熱情,玩這樣的游戲也沒什么,只是她沒什么興趣罷了。
唱了幾首歌,嗓子也有些悶,房間里全是啤酒,她想喝一瓶清茶,樓上就有茶座,溫暖去樓上喝茶,同學(xué)玩得瘋了,素來玩得很晚,她慢些回去也不打緊的。
尋不著人,他們自會打電話。
在華盛頓尋這樣的茶廳很不容易,是正宗的茶樓,今天人少,只有幾座客人,溫暖要了一壺普洱茶,坐到靠窗的位置,看遠(yuǎn)處萬家燈火。
華盛頓的夜景比a市要好看,然而,卻沒有也a市的親切。
不知道葉非墨是不是已經(jīng)回了a市,他一般回在家里過新年的,葉家很注重這樣的節(jié)日氣氛,可能已經(jīng)走了吧。她有些掛念
手機(jī)響動,唐曼冬發(fā)來短信問候,溫暖一笑,回了短信,早上就接到她的短信了,因?yàn)樵谛菹]回,這一回,高春苗和蔡曉靜也發(fā)來短信了。
溫暖想,她們一定在一起吧。
所以才會一致發(fā)來短信。
一邊喝著茶,一邊回她們短信,有一條沒一條地聊起來,溫暖灰暗的心情也慢慢變得明朗,高春苗說,我過年都回來,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呀?
回家啊。
她不由想起那天葉非墨的話,可不可以回來
她已經(jīng)在動搖了。
或許,真的可以回去了。
或許,真的可以。
只是,不知如何面對,學(xué)業(yè)還有半年才完成呢。
真心想家了。
她正和她們幾人說得愉快,突然感覺有人遮住了燈光,陰影籠罩,茶廳光線本來就不亮,營造出一種幽靜典雅的氣氛,被人這么一擋,特別明顯。
空氣中,有一絲曖昧浮動。
她微微仰頭,詫異地對上葉非墨的臉,突然有些手忙腳亂,差點(diǎn)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非墨
他怎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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