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新年快樂?!睖嘏谒呡p聲說道,“新年快樂。”
她來不及和他說一聲圣誕快樂,總算來得及和他說一聲新年快樂,葉非墨擁抱著她,他的體重對于溫暖而,過分重了,此刻全部壓在她身上,有些許難受,可她心甘情愿享受這樣的難受。
這樣充實(shí)的感覺是別人無法給予她的,除了非墨,也只有非墨。
她撫摸著他汗?jié)竦纳眢w,溫柔纏綿,又多情,能這么擁著他的時候,她要好好珍惜。
“新年快樂?!比~非墨說,他微微撐起身子,火熱的眸直視著她的臉龐,他的目光仿佛在探索著她是真是假,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地?fù)崦?
癡迷慢慢地溢滿了眼眸,“你真美?!?
溫暖笑了,淘氣地眨眨眼睛,“這個新年禮物還滿意嗎?”
葉非墨俯下身子,輕啄她的唇,“很滿意,這個夢永遠(yuǎn)不要醒,該多好?!?
他的喃呢讓溫暖痛徹心扉,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措手不及,葉非墨的眼睛如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水,迷離不清,溫暖想起一個詞,鏡花水月,說的大致便是這個意思吧。
原來如此。
他以為在做夢呢,溫暖微微揚(yáng)起身子,在他胸前紅點(diǎn)上一咬,微微用了力道,葉非墨背脊一麻,一股電流從腳底一直竄上來,竄到頭皮處,又從頭皮竄到四肢百骸,四肢仿佛通了電,最后凝聚到最沖動的哪一處,溫暖很清晰地感覺到他體內(nèi)漸柔軟的某物慢慢地堅(jiān)挺,腫脹,溫暖地填充在她是身子里。
透骨的滿足涌上來,葉非墨罵了聲妖精,溫暖在他身下真真笑如妖精,抬起長腿摩擦著他的身子,故意動了動身子,那雪白的身子如開了一朵紅梅,斂不盡的艷和媚。
果真是妖精。
他專屬的妖精,只有他才能享受到的嫵媚風(fēng)情。
他微微退了些許,又重重一撞,溫暖悶哼承受,四唇相觸,兩人又陷入情yu中,只是瘋狂地探索彼此的身子,探索彼此的快樂
仿佛明日便是末日。
迷迷糊糊中,溫暖心中哀痛,非墨,但愿明日,你還記得我。
葉非墨醒來時,已是第二日,墨小白的游輪已停在海邊,賓客散盡,船上除了墨小白和幾名收拾的工作人員,已沒什么人了。
身上不著寸縷,有說不出的暢快之感,葉非墨微微蹙眉,他的衣裳落在一邊,皮帶遠(yuǎn)遠(yuǎn)地丟開,鏡子碎了一地,十分狼狽。
他不曾記得,自己何時脫了衣裳。
床上有一灘淡淡水漬,葉非墨眉心蹙緊,昨晚似乎做了一場春meng,身子莫非也隨著夢中解放,臟了床單,明亮的光透過窗簾射了進(jìn)來,葉非墨撿起衣服穿上。
昨夜太累,喝了一杯就醉了,人事不知,一覺睡到天亮,渾身舒暢,真難得。
穿了衣服,進(jìn)來船艙梳洗,墨小白已等在二樓大廳吃早餐,一見葉非墨進(jìn)來,眉開眼笑,如六月的晴天,燦爛耀眼,“小表哥,昨夜睡得可好?”
他的笑意如帶上一層薄薄的得意和惡作劇,如此明顯,他豈會看不出來。
葉非墨顯得有些性意闌珊,他做了下來,有人捧上早餐,這一次來美國是談事情的,正巧遇上墨小白舉辦宴會就過來了,主要是墨小白說溫暖和龍承天也會來,所以他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