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一次面后,宴會正廳的人在跳舞,溫暖一個人站在船頭,看海面平靜,心情變得浮躁。
回來,好不好?
如果我明天就死,誰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說一聲,我愛你,葉非墨愛溫暖,至死不渝。
想起這句話,心就變得無法平靜,起了波瀾,酸疼得無以復加。
非墨,非墨
她也好想他,她做錯了是不是,她不應該不顧非墨的心思,一意孤行,她做錯了是不是?自己傷心欲絕,非墨也難受絕望,那天聽著他一字一句,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樣。
墨小白看見她一個人站在船頭,走了過來,擔憂問,“是不是累了?”
“有點?!?
墨小白說道,“他們玩瘋了,船恐怕要天亮才開回去?!?
溫暖點頭,一笑,又看向海面,墨小白突然說道,“溫暖,有沒有后悔那么輕易離開非墨?”
她不知如何答,索性閉嘴,墨小白說道,“我在你眼里看見了后悔,你知道嗎?平安夜那天,小表哥又昏迷了醫(yī)生說,他營養(yǎng)不良,長期勞累,耗了體力。”
“不要說了。”溫暖驟然厲喝。
墨小白繼續(xù)說,“他每天要靠安眠藥才能維持睡眠?!?
“小白,不要說了,求你了?!?
“他現(xiàn)在就在船上?!蹦“淄蝗粊硪痪洌瑴嘏n白的臉仿佛被一種驚慌打得措手不及,墨小白神秘地眨眨眼睛,“瞧你嚇的,小表哥太累了,我喂了他吃了一點東西,他睡死了?!?
“你”溫暖的指尖微微顫抖起來。
墨小白戲謔地眨眨眼睛,“402房間,去不去由你,去了,別后悔,不去也別后悔?!?
他說罷,立刻船頭,溫暖抬眸看向樓上,宴會在2樓,4樓是臥室,她要去嗎?非墨就在上面,他就在上面,他睡著了墨小白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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