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迪看了龍承天一眼,有些事的確不該瞞著溫暖了,“其實(shí)你們母親”
“閉嘴!”龍承天說,杜迪蹙眉。
溫暖問,“我們母親怎么了?”
龍承天閉口不,杜迪道,“承天,別瞞著她了。”
龍承天也不知是和誰在生氣,模樣難看之極了,很久才吐出一句,“母親還沒死?!?
“什么?”溫暖詫異,脫口而出,“我分明看見過她的墳?zāi)梗趺纯赡軟]死?”
“你在哪兒看過她的墳?zāi)??”龍承天驚訝問。
溫暖說道,“愛琴海的一個(gè)小島,我媽媽去過,第二天我瞞著她去的,我看見龍秀水的墓碑,嗯,島上還有一個(gè)很奇怪的,穿著白紗衣服的女人?!?
龍承天大驚,轉(zhuǎn)而苦笑兩聲,“你已經(jīng)見過母親了?!?
溫暖一直蒙懵了,既然龍秀水沒死,又活著,那她見過了,龍承天說的是那個(gè)女子?她分明不過十五六歲看起來那么小,那么小
怎么可能是她媽媽呢?
“島上除了她沒人,偶爾杜家伯父伯母去看她,偶爾我去,我不知道你養(yǎng)母也曾去過,看來母親瞞了我很多事情?!饼埑刑煺f。
“她那么年輕,看起來還沒我大,怎么可能是我母親?”溫暖驚訝地睜大眼睛。
龍承天道,“你眼拙,那是十五六歲時(shí)的母親,可能她怕你起疑,戴了一層面具?!?
“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問,是不是你們都不告訴我?”溫暖冷冷一笑問,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訴她,杜迪瞞著,龍承天也瞞著。
龍承天看了溫暖一眼,似乎不忍心告訴她事實(shí),溫暖含淚,沉了眸,“她是不是想我死!”
“小妹!”龍承天大呼,“你怎么能如此說,她若想你死,當(dāng)年何苦讓你遠(yuǎn)離龍家生活,何苦連我都瞞著,何苦讓你無憂無慮活了這么多年?!?
溫暖心中頓了頓,她怎么想不到呢,只是一時(shí)氣憤,當(dāng)年母女兩人分明離得那么近,她卻不認(rèn),不認(rèn)也就算了,竟然建了一座墓碑。
真的用心良苦。
龍承天說,“溫暖,你別怪母親,她這些年放逐自己,連我都不怎么見了,她心里也苦?!?
“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我得到的消息是她死了,分明她還活著?!?
“有時(shí)候活著和死了有什么分別。”杜迪說,語(yǔ)重心長(zhǎng)地說,“溫暖,當(dāng)年你母親就是試著解開詛咒,才會(huì)因此害死你的父親,所以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放逐自己,折磨自己,她也想活著看看,到底龍家的詛咒要到什么時(shí)候,能不能解開,要不然她早就隨著你父親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