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是打算如果葉非墨堅持不肯放手,不肯離婚,她就和杜迪一起走,故意刺激他離婚,如今葉非墨答應離婚了,她也沒必要和杜迪一起走,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想盡量和杜迪保持距離。
杜月盈的事情是一個教訓,她隱約知道,杜月盈如此害她,并非為了那件旗袍,而是為了杜迪,她和杜迪走得近,刺激到杜月盈的神經(jīng)就不好了。
她惹不起,躲得起。
杜月盈自有杜迪教訓,她那么誘惑杜月盈回a市她都沒有上鉤,這女人的定力很好,又很聰明,溫暖素來識時務,沒必要去招惹她。
“真的不用我?guī)兔???
“真的不用了。”溫暖委婉地說,轉(zhuǎn)了一個話題,“對了,你妹妹呢,找到了嗎?”
那邊頓了頓,杜迪說,“她在歐洲,躲得徹底,我暫時還沒她的消息,你放心,她不會再傷害你?!?
溫暖心中冷笑,她放心,她怎么可能放心?
杜月盈說過,如果她和非墨離婚,沒了葉家的庇佑,她會整死自己。
如今應了杜月盈的話,她和葉非墨的確離婚了,估計杜月盈不會放過她,希望杜迪能夠稍微約束一下他的妹妹,別給她添亂。
“恩,我知道了?!睖嘏f道,“很晚了,我下去吃點東西,掛了?!?
“好,到了那邊再聯(lián)系。”杜迪溫和地說,溫暖點頭,掛了電話。
杜迪一個人坐在書房中,微微瞇起眼睛,把荊南喊進來,“還沒有小姐的消息嗎?”
荊南說,“在歐洲的一個小島上?!?
杜迪冷冷一哼,“找她回來?!?
“爺,恐怕小姐不會愿意。”荊南說,杜月盈躲得很徹底,專門挑一些別人不敢去的地方躲,料定別人不敢惹她,在外面過得風生水起。
杜迪目光冷厲,杜月盈不管教是不行了,如果她聽到溫暖來美國念書的消息,一定會回來,到時候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了,他必須要阻止她。
“放出消息,就說我病危。”杜迪冷漠地說道,低頭看文件。
荊南詫異地看著杜迪,不確定地喊了聲,“爺?”
“放出消息,說我病危?!倍诺现貜鸵宦暎贤耆靼姿男乃?,點頭出去,“是,我知道了?!?
放出杜迪病危的消息,可不是一個小問題,杜家在美國是很古老的軍火商,旗下又有很多黑道生意,且最近恐怖組織逼杜家逼得很近,這塊王牌軍火商的招牌岌岌可危,這時候放出他病危的消息,對杜家來說是一個災難,為了一個女人,真的值得嗎?
荊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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