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蹙眉,“怎么會沒有,我媽媽每年都會來島上看她的朋友的,我聽她說,她的朋友四十多歲了?!?
“沒有!”
溫暖有些著急了,“小姑娘,那你們島上還有什么人?”
“沒有!”
連說了三次二字真,小姑娘的語氣都沒有什么起伏,令人覺得一陣詭異,她的語調(diào)根本就不像是活人的語調(diào)。
溫暖心中有些發(fā)毛。
葉非墨說道,“島上就你一個人嗎?”
“對。”
“昨天有一名四十多歲的女人來過島上,她來干什么了?”葉非墨問。
白衣女子的目光落在葉非墨身上,又看了溫暖一眼,出了大宅,轉(zhuǎn)個身子,沿著小河一直往后走,溫暖和葉非墨隨著她一起往后走,他們身后的大宅門自動關(guān)上。
沒多久,穿過一片曼珠沙華,白衣女子停下身子,指著葉非墨說道,“你不能再往前走。”
葉非墨危險地瞇起眼睛,伸手把溫暖擁在懷里,女子指著不遠(yuǎn)處青草地中一塊墓碑,面無表情地看著葉非墨,下之意,葉非墨不能過去看,只有溫暖能過去。
這島嶼上處處透出詭異,葉非墨是絕對不可能讓溫暖一個人走進(jìn)墓碑的,萬一出個什么事,他得悔死了。
他甚至有點后悔帶溫暖來這座島嶼。
那女子也沒什么表情,也沒說話,溫暖說道,“非墨,我要過去看一看。”
“溫暖,我們走吧,這島上實在太詭異,別過去了,也就一個墓碑,媽媽每年過來看的只是過世的朋友,沒什么好看的,我們走吧,媽的朋友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比~非墨試圖說服溫暖離開,溫暖卻搖頭,說什么都不愿意走,她都來這座島嶼了,一定要看個明白。
葉非墨不知道為什么溫暖這么執(zhí)著,心中擔(dān)憂,忍不住看向那女子。
那白衣女子根本就沒看她們,葉非墨見她目光也看著那墓碑,問,“那是誰的墓碑?”
白衣少女沒回答。
溫暖說道,“我就過去看一眼,看一眼就走,不然我不甘心,非墨,你就在這里看著,我不會有事的,有事我會叫你。”
那是一片青草地,中間是一個十字架的墓碑,墓碑前放著一束百合花,估計是誰剛祭拜過。
溫暖想,可能是媽媽。
那么,媽媽每年來看的人是一名死人么?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