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媽媽和溫爸爸見小夫妻兩人相偕出門,心里別提多高興了,溫媽媽說,“總算雨過天晴了,希望暖暖和非墨快點和好?!?
溫暖和葉非墨在月光中散步,今晚的月色不錯,卻沒有星光,a市的天空總是霧蒙蒙的,難得看見這么晴朗的夜空。
兩邊花圃鮮花盎然,開得正艷,微風吹拂,溫暖在小徑上散步,葉非墨緊隨其后。
她越是沉默,葉非墨越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有什么要發(fā)生了,他拒絕去想這個可能性,如同等著判刑的犯人,無助地等著法官的宣判。
只要溫暖不說離婚,他一切好商量。
她想要什么,他二話不說,立刻捧上。
只求她為他停留。
“非墨,如果我說那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沒和柳城哥哥做過什么,你會相信我嗎?”溫暖突然問,她是一邊走一邊問,并沒有回頭。
“信!”
溫暖輕笑,信任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上加難。
葉非墨越過溫暖,扣住她的肩膀,月光下她的臉色如覆了一層透明色,“溫暖,過去的事情,我們都把它忘記了,可以嗎?我們重新開始。”
忘記嗎?葉非墨,你能忘記嗎?你心里始終有著心魔,你是不會忘記的。
他們也沒什么機會能夠重新開始了。
“非墨,你我都知道,有些事情發(fā)生了,永遠都抹不掉,不是你說忘記了,那就忘記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一年以來發(fā)生的點點滴滴我都記在心里。是我最燦爛的一年,我很感激你。”溫暖淡淡說道,仿佛陷入了回憶中,“這一年,我真的很開心?!?
葉非墨越聽,越不想聽。
溫暖卻凝視著他,“你有你的心魔,我有我的理想,既然大家都不能克服,勉強在一起只會增添彼此的痛苦,以前我以為我可以處理得很好,可后來才知道我錯了,錯得離譜。這樣的婚姻會讓我們窒息,你累,我也累,我們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吧?!?
葉非墨面無表情,“你還在怪我?”
“是,我是怪你。”溫暖誠實地點頭,“我更希望自己能夠怪得多一點,把責任都推得一干二凈??晌抑牢乙灿绣e,不能全然怪你。”
葉非墨企圖從溫暖平靜的眼神中看出一點什么,可什么都沒有。
溫暖輕聲說道,“非墨,放手吧?!?
“絕不!”葉非墨斬釘截鐵地吐出兩個字,神色異常陰鷙,激狂中帶著十足的霸道,“除非我死?!?
溫暖渾身一震,死
她如今最害怕聽到這個字。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狠心推開葉非墨的手,再一次睜開,已是一片凌然,“我不希望走到最后,彼此之間只剩下厭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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