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盈的話,不管多惡毒,溫暖都能忍下去,因為這對她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讓葉非墨知道酒店的真相,也不是讓葉非墨知道她是清白的,也不是孩子的流失,而是這個詛咒,她才二十一歲,可葉非墨已經(jīng)二十六歲了,時間不多了。
她打心眼里,相信這個詛咒。
她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平安安,沒有生命危險。
“杜小姐,到底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才能告訴我怎么解開這個詛咒?”溫暖問。
杜月盈惡毒地笑,“我想看你身敗名裂,離開葉家,這樣我才痛快?!?
溫暖覺得杜月盈心理有病,卻非常嚴重,一名正常的女人,為了衣服這樣的小事就要弄得別人雞犬不寧,簡直變態(tài)。
等等溫暖又覺得有不妥之處,杜月盈是個聰明絕頂?shù)呐?,她這性子和別人發(fā)生爭執(zhí)也不少了,總不會每一個和她有爭執(zhí)的人,她都要害得別人家破人亡才開心。
她是特意針對自己來的。
溫暖靈光一閃,突然一笑,“杜小姐,我想,或許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知道的,杜迪一定知道,我問杜迪就成了?!?
“閉嘴,我不準你找我哥?!倍旁掠穆曇敉蝗蛔兊煤芗怃J,歇斯底里,溫暖唇角掀起,轉而蹙眉,杜月盈和杜迪
她這態(tài)度著實有點奇怪,不像是妹妹對哥哥,反倒是
“別以為我哥喜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不可能?!倍旁掠湫?。
溫暖淡淡道,“那很簡單,你告訴我怎么破解就可以?!?
“我不知道,剛才騙你的,笨蛋?!?
溫暖想起失去的孩子,眸光掠過一抹陰鷙,“我忘了告訴你,我正和你哥在一起。”
她說罷,掛了電話。
剛一掛下一會兒,杜月盈就打過來,溫暖充耳不聞,杜迪正好東西回來,溫暖心思一動,按了接聽鍵,手機卻放到一邊
“杜迪,你給我買了什么?”她笑問,杜迪略一詫異,剛走的時候她還一臉沉悶,沒想到才一會兒就有好心情了,或許她真的餓了。
“蛋糕和奶茶,附近也沒什么好吃的,我記得你喜歡巧克力和抹茶口味的,我都買了,你看看你喜歡哪種的。”杜迪說道,坐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