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輕了,更似無意識的喃呢,他們很少談事業(yè),一談定是一不合,為了避免爭吵,溫暖平時很少和他事業(yè)。
她就知道,他會不開心。
只是沒想到,在他心里,原來所有娛樂圈的女人都一樣,連她也是。
他沒有明說,可那句話卻說明白了,傷人至深。
葉非墨緊緊地扣住溫暖的肩膀,沉聲說道,“溫暖,我只是就事論事,你別胡思亂想,自找難受。這件事到此為止行嗎?”
溫暖抬眸看了葉非墨一眼,笑了笑,拎起桌上的包包,一不發(fā)出去,葉非墨想喊住她,最后什么都沒說,看著她走出辦公室。
下午訓(xùn)練的時候,溫暖心不在焉,培訓(xùn)老師暗自疑惑,溫暖上課一直很認(rèn)真,這么走神是第一次,喚了她好幾次都不見她有反應(yīng)。
他以為這陣子她太忙,累著了,沒有睡好,所以沒什么精神,下午的課提前兩個小時放掉了,老師說道,“溫暖,別把自己逼得太緊,回家睡一覺。”
“謝謝老師。”溫暖淡淡一笑,是去蔡曉靜的辦公室,她已經(jīng)走了,據(jù)說是被林寧押走了,溫暖打電話給唐曼冬和高春苗,約她們一起逛街,兩人爽快地答應(yīng)了。
唐曼冬下午沒課,她和高春苗就在附近,于是過來接溫暖。
“大忙人,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找我們逛街了?”高春苗笑吟吟地說道,湊過來摟著溫暖,幾人打鬧成一片。溫暖吐吐舌頭,她們幾人關(guān)系特別好,每個禮拜都會約出來聚一次,平時在學(xué)校大家讀的專業(yè)不一樣,校園那么大,很難碰見。
“溫暖,春苗下個學(xué)期就離開我們?!比巳ズ认挛绮璧臅r候,唐曼冬突然說道。
“為什么?”
“下個學(xué)期我要去耶魯大學(xué),通知書下來了,我爸在幫我辦手續(xù)了,嗚嗚,我好舍不得你們?!备叽好绫е鴾嘏荒樓髶崦谋砬?。
溫暖失笑,“恭喜你啊,這是別人求都求不得的機(jī)會,你太牛了?!?
“那是,你也不看姐是誰,哈佛是我不想去。”高春苗下巴揚(yáng)得高高的,“因?yàn)槲业陌遵R王子在耶魯,所以我要去耶魯?!?
唐曼冬受不住她花癡,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念書考試高春苗成績一直是最好的,這人有考試運(yùn),每次都能考一個好成績。
“你念什么專業(yè)?”
“法學(xué)。”
溫暖,“為什么呀?”
“因?yàn)槲业陌遵R王子也是念法學(xué)的,我要去當(dāng)他學(xué)妹?!?
唐曼冬說,“她是為了追男人才考耶魯?shù)?,你以為她真想離開a市去美國念書呀?!?
溫暖唇角抽搐一笑,“你要不要這么夸張?”
高春苗白了溫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走狗屎運(yùn)能嫁給一個鉆石王老五白馬王子呀,這年頭好男人都被男人追走了,好不容易碰上一個當(dāng)然要不擇手段去追了,你等著,明年我就帶一個北美帥哥回來讓你們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