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如看著他,冷冷一笑,“你失去了你愛的人,可你缺席了幾年還得到一個乖巧聰敏的兒子,你有什么好損失的?又有什么好委屈的。世間哪有你這種便宜爹?!?
唐舒文目光一瞪,“葉三叔還當(dāng)了七年的便宜爹,光說我干什么?再說,我又不知道你們的存在,誰知道你當(dāng)初接近我是為了什么。”
“我早說過了,我沒有特意接近你,你強-暴我,我更覺得莫名其妙?!?
“什么強-暴?你分明很享受好不好?我不介意你稱之為你情我愿?!碧剖嫖睦淅涞溃豢啥?。
陳雪如的好脾氣徹底被他打敗了,她深呼吸,笑著說道:“很抱歉,你的技術(shù)實在太爛了,我一點享受的感覺都沒有,所以這就是強-暴。”
“你”唐舒文也被她氣得面紅脖子粗,該死的女人,竟然說他技術(shù)太爛,唐家大少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zāi)墙幸粋€豐富,女人能排著大街繞一圈,竟然說他技術(shù)差?
其實那晚的記憶他是真的很模糊,隱約聽見她在喊疼,但自己感覺的享受自己是知道的,不過他歸結(jié)于這是被下藥的緣故,那種情況下,只要身下是個女人都會很享受。
只是似乎藥性過后,對她的身子也挺著迷的,連著做了好多次,直到自己累得睡著,本想等第二天看看是誰,誰知道她半夜就跑了。
“好,我技術(shù)差是吧?今晚我們再試試,看看誰技術(shù)差。”唐舒文脫口而出。
陳雪如,“”
她恨死自己的嘴巴了,什么事不挑,還挑這事說,明知道男人面子和里子都很重要,容不得別人質(zhì)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她和唐舒文有過兩次經(jīng)驗,一次比一次不堪,一次比一次難受,痛苦,她心理都有陰影了,不想和他做那檔子事。
可夫妻這是義務(wù)。
陳雪如咬牙,沉默不語,唐舒文憤憤不平,他覺得自己腦子熱了,一下子幼稚了,陳雪如平時不和他說這話題的,不對,是幾乎什么話都不和他說的,除了必要的打招呼,突然和他說一件私事還說到這上面來,唐舒文很冒火,于是
唐舒文說道:“你還嫌我技術(shù)差,你也不看看你的身材,是男人都沒興趣?!?
腦海里浮起陳雪如白玉般的身子,心中又忍不住嘀咕,其實她身材挺好的,凹凸有致,膚若凝脂,特別是一雙修長的腿,更是性感無比。
一想到這畫面,喉結(jié)滾了滾,身子莫名其妙地?zé)崞饋怼?
陳雪如閉了閉眼睛,不要和他計較,她的身材又不是給他看的,不能和她計較,今晚的唐舒文就像心智不健全的孩子,沒必要和孩子一般見識。
然而
“你在嫌棄別人的身材的同時也看看自己的jj長寬高有沒有達到國際標(biāo)準?!标愌┤缑摽诙?,這句話是溫暖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劇組拍戲的時候她當(dāng)成笑話和自己說的。
溫暖說有人就嫌棄過她的身材,她還白癡地挺了胸給他看,早知道應(yīng)該這么說的,秒殺啊。
絕對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