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好了,是你自己說好的吧?!睖嘏贿叴┬贿呎f道,突然跑到桌子前,雙手往桌子上一拍,“葉非墨,你不要雪藏雪如姐姐了好不好?她已經(jīng)夠不幸了?!?
“雪如?誰?”
“安寧的一名藝人,陳雪如,人很好,演技比我好,長得還比我漂亮,不就是出一個包養(yǎng)丑聞嗎?至于雪藏人家這么久嗎?”
“這是安寧娛樂的事情,這種雞毛蒜皮的事算我頭上了?”
“不算你頭上算誰?安寧還不是你說了算,就算娛樂部那邊有人故意使壞,你一句話也可以扭轉局面嘛?!睖嘏f道,顧睿如今和陳雪如要爭孩子,她更需要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繼續(xù)被雪藏的話,對她不利。
“你這算求我嗎?”葉非墨環(huán)胸笑問。
“算是吧?!睖嘏纯磿r間,“我不和你說了,再說下去我又要吃虧了,資本家,我走了,晚上見了?!?
溫暖瀟灑地揮揮手就跑了。
葉非墨唇角揚起,打電話給程安雅,“媽咪,你晚上有空嗎?”
“干嘛?”
“陪我出席一個生日宴?!?
“喲,你沒女人帶出場了,輪到帶你老媽了?”程安雅忍不住吐槽。
“是,你就可憐你兒子沒女人帶,你就委屈一個晚上吧?!?
掛了電話,葉非墨讓張玲進來,“把書架上韓碧的碟片,雜志都收拾出去,你們喜歡就自己拿走,不喜歡就丟掉?!比~非墨淡淡說道,低頭處理工作。
張玲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驚奇,真是天要下紅雨了,這些資料在上面都好多年了,他竟然舍得丟掉。
不過張玲不敢有疑慮,很快就收拾了東西走人。
葉非墨看著那一處的空白,想起溫暖的笑臉,淡淡一笑。
淮河旁邊都是高樓大廈,頂樓有不少家露天咖啡館,坐在上面喝咖啡,能夠看見淮河下面所有的風景,溫暖來的時候,陳雪如已在等她了。
幾日不見,她憔悴許多。
陳雪如今天沒有化妝,素顏朝天,不失清麗,然而整個人看起來病怏怏的。沒什么精神,溫暖想到她和顧睿的事情,心中不免一疼。
“雪如姐,你還在為顧睿的事情心煩嗎?那個男人還沒有放棄孩子嗎?”這幾日忙著《美人傾城》轟炸式的宣傳,又和葉非墨冷戰(zhàn),她心力交瘁,身體疲倦,精神也疲倦,沒有多余的精力關心其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