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白癡到極點的事情,要是被他媽咪,爹地知道,非要笑掉大牙不可,葉非墨吃飽喝足后也惱羞成怒了,他什么時候做過這么白癡的事情了?
認(rèn)識溫暖之后,他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智商無下限,多白癡的事情都做。
這一件算是白癡中的極品的。
看這樣子,還有創(chuàng)新低的趨勢,葉非墨惱羞成怒差點沒把盤子砸了。
憑什么人家方大少爺在溫家如魚得水,面對著溫香軟玉,他就一個人傻傻的吃一樣的菜,想著溫暖,卻面對滿室清冷。
這太窩囊了。
他葉非墨什么時候活回去了,竟然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到這地步。
不行,絕對要扭轉(zhuǎn)局勢。
所以才有今天的請客吃飯。
葉非墨剛剛是故意刁難溫暖,讓她剝蝦,挑魚刺,故意喝酒讓她心疼,故意裝醉酒讓她陪。
溫暖本來就該弄給他吃的,憑什么要弄給方柳城吃,葉非墨是真的有危機(jī)感了。
一想到這些天方柳城一直登門拜訪,溫家父母又非常歡迎方柳城,這給他和溫暖制造多少機(jī)會啊,在溫家父母面前,方柳城太吃香了。
他要牢牢抓住溫暖,這種戰(zhàn)爭多激烈都沒關(guān)系。
抓住溫暖,一些好說。
自古以來的戰(zhàn)爭都告訴我們,實力再強(qiáng)大都沒關(guān)系,在關(guān)鍵位置上要有自己的人。
“做給我吃。”葉非墨冷著臉說道,一臉我一定要吃的表情,不做我就做了你的表情。
“你要吃多的是人做,干嘛要我做給你吃,我才不要?!睖嘏瘎e過臉去,看來是去看她的紅燒肉和蟹黃炒粉絲了,不是去看她的。
哼,他要保姆是吧,打家政電話啊。
“我就要你做?!比~非墨很嚴(yán)肅地說道,突然抱過溫暖,讓她面對著他,這個位置溫暖實在是太窘迫了,眾目睽睽之下,太色qing了。
“葉非墨,放我下來?!?
“搬回來和我一起住。”葉非墨沉聲說道,表情非常的認(rèn)真,雖然臉蛋酡紅得嚇人,看起來是喝高了,可他說話卻有條有理的,溫暖很難相信他醉了。
溫暖蹙眉,這才發(fā)覺到,從剛剛到現(xiàn)在,他們兩人都在干什么,打情罵俏咩?
白癡溫暖,你竟然忘記了他辱罵你的事情,還忘記他差點強(qiáng)-暴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太健忘了?這件事始終是溫暖心中的刺,葉非墨想要耍賴當(dāng)沒事發(fā)生過,不可能。
“葉非墨,是不是每次吵架,你都這么當(dāng)沒事發(fā)生?”溫暖沉聲問,她喜歡他,所以就賦予了他傷害她的權(quán)力嗎?
被傷害了,還傻傻的聽話回去和他同居,給他做飯,給他暖床,等他不爽的時候,再罵你賤人,罵你戲子,不高興又來強(qiáng)-暴你。
她還沒這么廉價。
葉非墨深深地望著她,溫暖也沒有躲避他的眼光,這么多天,氣夠了,也差不多氣消了,她在名城公寓下面徘徊了不少次,就是沒上去看他。
特別是晚餐時間,心中總是擔(dān)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