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滾!”溫暖笑罵了聲,其實(shí)都做到這地步了,她的身體也非常的難受,可那又什么辦法。
葉非墨只是想逗逗她,誰讓她剛開始不說,到現(xiàn)在才說,他是身體難受得要命,他知道來這種事再做,男人是很爽,可對女人的身體傷害很大,他再精蟲充腦也不會(huì)拿溫暖的身體開玩笑。
可真的好難受。
葉非墨盯著溫暖的櫻桃小嘴,溫暖瞬間想歪了,臉蛋更紅得要滴出血來,“你想都不要想!”
他想讓給她用嘴巴服侍他,想都不要想。
溫暖美女上高中的時(shí)候,唐曼冬那是一個(gè)典型的御姐,她們兩人在一起,用唐舒文的話說,就是一個(gè)御姐帶著一個(gè)蘿莉。
御姐很喜歡刺激,所以高中那會(huì)兒,拉著溫暖跑ye店,那里有好幾場脫衣舞男的脫--衣秀,臺(tái)下都是女子,老少都有,那場面對溫暖的沖擊力是非常大的。
唐曼冬還尋求刺激,帶在觀看脫衣舞后還觀看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而且都是躲著偷偷瞧的,她也見過女人和男人以那樣的方式尋求快樂。唐曼冬說,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的方式太多種了,不一定只是傳統(tǒng)的活塞運(yùn)動(dòng),帶她看眼界來的。
所以葉非墨一看她的嘴巴,她立刻就想歪了。
葉非墨本想只是想吻她,一聽溫暖這話,眸光閃過一道異光,溫暖一看就知道他獸性起了,慌忙要逃,葉非墨扣著她的腰。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溫暖果斷搖頭,淚流滿面。
“既然來事了,不能做,那就用嘴巴做吧。”葉二少說得風(fēng)輕云淡,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般,把溫暖雷得里嫩外焦。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葉非墨,分明是一副精--蟲-充腦的模樣,但說話卻慢條斯理,這對人真是一種考驗(yàn)啊。
葉二少真的好扭曲,好變態(tài)。
多少男人能做到他這份上的。
“葉非墨,我覺得浴室是你解決某種需要的最佳場所。”
葉非墨突然吻住她的唇,溫暖慌了手腳,一不做二不休,正想扯動(dòng)手臂的傷口用苦肉計(jì),葉非墨眸光一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最喜歡玩殘疾人,你最好別給我這個(gè)機(jī)會(huì)。”
溫暖被他的目光嚇得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嗚嗚
葉非墨冷冷地睨著她,“哼,算了,今天放過你,等你好了再做?!?
這一說罷,葉非墨果斷奔浴室了。
水聲嘩啦啦地傳來。
溫暖圓滿了。
慌忙把neiyi丟到衣柜里,拿過浴袍穿上。
我想說,請習(xí)慣我的拼音,不然要被隱藏了,我覺得系統(tǒng)鄙視我,別人連著好幾張吃肉能通過,我還沒吃的就被隱藏,~~~~(>_姐妹們,以后發(fā)了章節(jié)一定要趕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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