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今天心神不定,吃東西也沒什么胃口,中午休息的時候看著鋪天蓋地有關(guān)他和韓碧的緋聞,他更是心煩,下午做事效率極低。
正巧墨小白來電話,笑吟吟問他,最近是不是要籌碼什么電影,他最近時間很多,突然想要為祖國做貢獻(xiàn)了。葉非墨忍不住打擊他。
你的國籍和我的國籍顯然是不同的。
墨小白從善如流,說他祖輩是華人嘛,葉非墨以為林寧和他說了要拍電影的事,正好也好開口了,誰知道墨小白很矜持地問誰是女主。
他對女主比較感興趣。
他是這么說的,“雖然女人的唇很甜美,但吻著一個順眼的女人,又比較可愛的女人當(dāng)然比較美味點(diǎn)?!?
葉非墨,“”
他突然想到這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墨小白這性子和溫暖配戲,他的小白兔不是要被墨小白非禮?
一想到這問題,葉非墨心情頓時下沉,啪的掛了墨小白電話。
墨小白風(fēng)輕云淡地掛了電話,唇角笑得奸情四起,嘿嘿,果然有戲,他伸出蘭花指,慢條斯理地打電話給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把好萊塢那部大片給推了,本公子有新安排?!?
接下來,他就等著某人上門求他上戲就好。
hoho,日子過得太銷魂了,門打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閃進(jìn)來,墨小白笑臉一垮,如果沒有此人,他的日子絕對會過得更銷魂。
葉非墨靜下心來,勉強(qiáng)處理了一份文件,接到程安雅的電話,“非墨啊,溫暖傷得重不重,要不要緊?”
“媽咪,你說什么?誰受傷了?”
程安雅頓了頓,咦了聲,“曉靜沒有告訴你嗎?溫暖在片場受傷了,電視都在播了,好像傷得挺重的,你不知道?”
“媽咪,等會兒和你說。”葉非墨眸光一瞇,利索掛了電話,撥了蔡曉靜的電話,“溫暖在哪家醫(yī)院?”
“仁心”蔡曉靜顯然也是吃驚,倏地想起自己太過慌亂,還沒打電話告訴葉非墨,正要解釋,葉非墨已掛了電話。
他匆匆出了總裁室,張玲見他出去,慌忙提醒道:“葉總,馬上要開會了?!?
葉非墨已閃得不見人影,仿佛沒聽到她的聲音。
一路飛飚去醫(yī)院,葉非墨開車從來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路闖了好幾個紅燈,頗有乃父當(dāng)年之風(fēng),身后兩輛警車在追,拐彎時兩輛摩托車一左一右攔下葉非墨。
葉非墨搖下車窗,非常不耐煩,該死的!
交警是菜鳥,不認(rèn)得葉非墨的車,葉二少爺沉著臉和閻羅一樣,交警查駕照,開罰單,葉非墨一問三不知,沉默是金,沉著臉和閻羅一樣,看得交警心中七上八下,一看車子,一看這架勢,他們也猜得出是哪家的貴公子。
初生之犢不畏虎,交警見他不合作,果斷跳到最后一個程序,開罰單,要拖車。
葉非墨早就不耐煩了,交警開單,他也開單,葉二少各種冷艷撕票,交警愣了,怎么我開單,你也開單,這一看,竟然是支票。
葉二少爺?shù)穆曇舴路痍惸旯撞陌?,又冷又硬,模樣很是冷厲霸氣,“這支票夠我闖十年紅燈,以后見著本少爺?shù)能嚕o我閃遠(yuǎn)點(diǎn)?!?
交警被唬了一愣一愣的,你見過哪個貴公子被開罰單直接就開出十年的罰款出來?
這也太配合了吧?
不是,這少爺?shù)囊馑际钦f,他要天天闖紅燈闖十年咩?
交警還在銷魂中,被葉二少爺?shù)臍鈩萁o震住了,葉二少的車已開出五十米,當(dāng)著他們的面,繼續(xù)闖紅燈,兩交警淚了。
見過囂張跋扈的,沒見過這么囂張跋扈的,你當(dāng)a市的路是你家開的咩?
葉非墨到醫(yī)院的時候,外面一堆記者,都被攔在醫(yī)院外,他眉心一沉,把車開到醫(yī)院停車場,從停車場進(jìn)醫(yī)院。
她上去的時候,溫暖正在做檢查,林寧和蔡曉靜都在走廊外面等候。
“情況怎么樣?”葉非墨的臉色實(shí)在不能用難看來形容,那是非常難看,黑沉如墨,林寧一貫吊兒郎當(dāng),此刻也正了臉色。
蔡曉靜說道:“她的手臂縫合13針,頭部受到猛烈撞擊,有腦震蕩的現(xiàn)象,醫(yī)生在做進(jìn)一步的檢查?!?
葉非墨深邃的眸冷冽地瞇起,13針?竟然要縫合13針,該死的,還有腦震蕩,本來就夠笨了,再震蕩就蠢了。
“怎么回事?拍戲怎么會拍成這樣?”葉非墨厲聲問,溫暖接二連三出事,他的脾氣也在爆炸邊緣,這丫頭就不能少受一點(diǎn)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