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為什么要這么做?”葉非墨沉痛問,“你是真的不能接受韓碧的職業(yè)嗎?你可以和我說,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程安雅沉默,抿唇,心疼地看著陷入痛苦的葉非墨。
“非墨,你怨媽咪?”
葉非墨不知如何回答,“媽咪,你告訴我,為什么?哪怕你編一個理由給我聽,我也信。我以為韓碧背叛了我,遠(yuǎn)走美國,這幾年我過的是什么日子,你比誰都清楚,我死也要死明白?!?
程安雅閉了閉眼睛,她該怎么和非墨說那些不堪的事?
“非墨,媽咪只告訴你,沒錯,我是善意地提醒了一下陳導(dǎo),給韓碧一個機(jī)會。進(jìn)了房間,韓碧做什么,那是她的事,我一沒給她下藥,二沒逼著她做什么。如果她能從房間出來,你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件事?!背贪惭盘拐f道,當(dāng)年的事,非墨沒必要知道。
除非她兒子再愛上別人,有另外的女子能撫平他的傷痛,她才會告訴他當(dāng)年的真相,否則,她不會提一個字,哼,韓碧
讓非墨以為,韓碧為了名利,為了成就背叛他,離開他,更能令他接受。
“媽咪”
“夠了,我的話你聽不懂嗎?”程安雅硬了語氣,葉非墨起身,甩手就想走,程安雅一聲冷笑,他又坐了下來,煩躁的拿過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