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耶律:“老將軍這話是何意?”
賈牧山拍了拍手,“折影,去帶幾個人,把東西取來!”
“是!”
片刻后,一只木箱被抬了上來,沈策揭開蓋子,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幾套通體漆黑的盔甲。
“這是?”
“這些盔甲是用玄晶鍛造,可以防御高溫,也能抵御黑火藥?!辟Z老將軍解釋道。
池耶律道:“晚輩聽說過玄晶,此物在九州內(nèi)都很罕見,一般都是制成兵刃武器,做成盔甲還是頭一次見?!?
“這是凝歌先前派人鍛造的?!辟Z牧山嘆息,“她應(yīng)該早就料到了會有今日,所以才未雨綢繆,提前替咱們準(zhǔn)備好?!?
提起柳凝歌,城樓上的幾人臉色都變得很沉重。
秦王妃此刻生死不明,如果她還在,說不準(zhǔn)還能幫著出謀劃策。
“都是秦竹和狗皇帝的錯!”池耶律緊咬著牙,“諸位還等什么,趕緊換上盔甲,看看誰能先斬了秦竹的腦袋!”
“好!”
幾人各自換上盔甲,攥緊長槍下了城樓。
鍛造師父手藝很精湛,這身甲看起來笨重,實(shí)則緊貼皮膚,絲毫不影響動作。
沈策戴著頭盔,四周嘈雜的聲音被隔絕了大半,耳邊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他一定要贏,不單是為了凝歌報仇,也是為沈氏滿門洗清叛賊罪名。
秦竹!
斗了這么久,終于能做個了結(jié)了!
“開城門!”
賈牧山一聲低吼,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穿著盔甲的幾人策馬向外疾馳而去,一路血肉橫飛,長槍割下了無數(shù)人頭。
躲避在將士們身后的秦竹見到這情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幾人莫非腦子進(jìn)水了,竟敢不帶一兵一卒出城!”
站在他身側(cè)的楓木察覺出了情況不太對,“王爺,您看他們身上穿的甲,刀劍根本刺不穿?!?
“本王怎么不知世上還有這樣的盔甲?!”
“若屬下猜的沒錯,這應(yīng)該是玄晶鍛造而成,這種材料堅硬無比,恐怕就算黑火藥也奈何不了?!?
秦竹聞,急的差點(diǎn)跳腳,“那該如何是好。”
這幾個人武功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若任由他們在人堆里廝殺下去,他的優(yōu)勢很快就要斷送了。
楓木沉默須臾,道:“玄晶堅硬,卻懼怕重物。”
“什么意思,你說清楚點(diǎn)?!?
“王爺不是帶了投石器來么?只要他們被砸中,就算穿著玄晶鍛造的盔甲,也會被砸成肉泥?!?
“沒錯,你說的有道理!”秦竹欣喜不已,連忙派人將投石器推了過來。
這上面的巨石每個都有幾百斤重,光是投出去都得耗費(fèi)不少力氣,御林軍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按下機(jī)關(guān),石頭被拋向半空中,朝著沈策等人落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