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詩靈痛苦的搖著頭,用盡吃奶的力氣掙扎,可那枚藥丸還是順著嗓子眼滑了下去。
她趴在地上,捂著嘴不停干嘔,“你到底給我喂了什么東西!”
喬羅:“當(dāng)然是讓你浴仙浴死的好東西?!?
浴仙浴死?
難道是……
女人驚恐的爬了起來,試圖逃離這里,可腳還沒來得及跨出去,又被推回了房內(nèi)。
她滿臉淚水,哀求著抓住了沈策衣角,“師兄,我是你的師妹,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是不是?”
沈?qū)④娎湫Φ溃骸氨緦④姷膸熋迷缇退懒?,此刻跪在眼前的,不過是一條瘋狗罷了。
“你這樣待我,就不怕阿爹怪罪么!”
“別想用師父嚇唬我,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鄙虿卟恍荚倮頃?,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喬羅面無表情的打了個響指,很快,一位丑陋肥膩的男人被帶了過來。
此人是魏家庶子魏遠(yuǎn),出了名的貪圖美色,糟蹋了不少良家女子,是京都內(nèi)人人喊打的存在。
賈詩靈也認(rèn)得他,嚇得臉都變成了青紫色:“不,快滾開,我不要!”
“郡主,好好享受。”喬羅把肥膩的男人推入房中,反手鎖上了門。
“啊……”
尖叫聲回蕩在整個院子里,其中夾雜著衣衫被撕裂的動靜。
沈?qū)④妬辛⒃谠和?,悲痛的閉著眼。
這是與他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師妹,也是師父唯一的女兒,為何事情會發(fā)展到這種境地。
“事已辦妥,沈?qū)④?,我該走了?!眴塘_冷聲道。
“喬首領(lǐng),今日多謝你了。”
“不必謝?!彼鲞@一切,只是為了給陳月報落水之仇而已。
喬羅走后,沈策又在原地站了會兒,隨即對副將吩咐道:“在京都內(nèi)放出消息,想辦法把人引過來?!?
“是?!?
……
這一夜過的極為漫長,每一秒都好似度日如年。
柳凝歌從昏睡中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晌午,她動了動手腳,渾身骨頭像碾碎了又重新拼回去,又酸又疼。
“別亂動?!蹦腥松硢〉穆曇粼诙享懫?,柳凝歌抬起眼簾,映入視線的,是一張俊美絕倫的面容。
“先把藥湯喝了。”
“嗯。”她聽話的喝完了藥,恢復(fù)了些許力氣,“你怎么會回來?”
“北疆大捷,我押送蠻人首領(lǐng)回京都復(fù)命?!?
“大捷?”柳凝歌愣了愣,“我怎么沒聽說這消息?”
秦禹寒:“北疆駐軍夜間偷襲蠻人,剿滅了五萬敵軍,這戰(zhàn)事發(fā)生的突然,傳信的斥候還沒來得及把消息送回京都?!?
“這么說,你是不是不用再回北疆了?”
“只是暫且打了一場勝仗,還沒有徹底擊潰蠻人?!鼻赝鯇挻蟮氖终坡湓诹伺讼莸哪橆a上,“三日后,我得啟程趕回北疆?!?
柳凝歌眸光黯淡,失落不已。
果然還是要走,也不知他們何時才能日夜廝守,再也不會分離。
“凝歌,我很害怕?!?
“嗯?”
男人注視著她,指尖都在顫抖,“若是我昨日來遲了一步,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