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段時間他并未與這個女人發(fā)生過任何關(guān)系,要是也染上這種臟病,下半輩子就完了。
柳迎春看熱鬧不嫌事大,煽風(fēng)點火道:“這倒是怪了,潘氏是從哪兒染的花柳,莫非她偷人了?”
“柳迎春,你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柳若霜聲嘶力竭的怒罵著。
“怎么,敢做還不讓人說,要是沒偷人,這病是哪兒來的,你倒是解釋解釋?!?
柳建南好歹是一朝丞相,想到可能被戴了綠帽子,莫名生出了一股無名怒火。
他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下人,“潘氏可曾偷人?!”
丫鬟們瑟瑟發(fā)抖,誰也不敢回話。
“嘖嘖?!绷柽粕?,“好一群忠心耿耿的奴仆,依本宮看,不如全部賜毒酒,去地下繼續(xù)侍奉主子?!?
“不,不!”一聽要被賜死,丫鬟們哭哭啼啼的說了實話,“潘姨娘的確與表哥有染,有時相爺不在府中,他們二人就會在院中密會。王妃,奴婢們說了實話,求您饒命啊?!?
“這個賤婦!”柳建南怒極,一腳踹翻了凳子,“我早就覺得他們兩人眉來眼去不對勁,沒想到背地里居然敢做出這種不知廉恥之事!”
柳若霜也懵了,她對小娘的私情竟毫不知情,“父親,這肯定是丫鬟們胡謅的,小娘斷然不會……”
“啪!”
還沒等她說完,柳丞相一個巴掌狠狠甩了過去,“那賤婦不知廉恥,你還為她辯解,非要氣死為父才能滿意么?!”
這巴掌打的毫不留情,柳側(cè)妃發(fā)間簪子被打落在了地上,‘?!囊宦?,斷成了兩截。
“來人,將賤婦的尸身用草席裹了,丟去城外喂狗,另外今日之事誰也不許對外透露半分,否則當心自己的舌頭!”
“是。”
柳建南憤怒的拂袖而去,剛剛咽氣不久的潘氏像個破布一樣被裹著抬出了院子。
“四妹啊,你現(xiàn)在是慎王側(cè)妃,身份不同往日,可別跟你小娘學(xué),做出這等放蕩下作之事?!绷盒那榇蠛?,落井下石的嘲弄著。
柳若霜低著頭,發(fā)絲將她的面容掩蓋著,看不清神情。
這場戲唱到此刻,算是落入了尾聲。
柳凝歌撣了撣衣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淡然道:“四妹,節(jié)哀順變?!?
節(jié)哀順變?!
“呵?!绷羲恍Γ従徧痤^,視線緊盯著面前的女人,“二姐,你是不是很得意?”
“怎會,咱們可是親姐妹,潘小娘死了,本宮難過還來不及?!?
“別以為這樣就贏過了我,日子還長,以后的事可說不準?!?
“四妹說的是,日子還長,往后你我姐妹之間,可得多互相照應(yīng)才好?!?
柳若霜手掌心攥出了鮮血,惡狠狠剮了柳凝歌一眼后大步離開了內(nèi)室。
潘氏一死,連帶著柳若霜也不得柳建南喜愛,姜氏與柳迎春笑歪了嘴,連燒三炷香,感謝老天開眼。
相府門外,白珂攙扶著主子坐進了馬車:“王妃,其實您根本不必如此費心對付他們,只要您下令,屬下今夜就能讓這群人從世上消失?!?
“傻阿珂,直接殺了多無趣,就得這樣慢慢玩才有意思?!?
看著他們父女離心,斗得你死我活,這感覺,著實痛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