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到聆風(fēng)院時,賈詩靈正在研磨藥粉,見到有人前來,趕緊將粉末掩藏了起來。
“沈師兄怎么來了?”
“我是來向你道謝的。”沈策笑的很開懷,“顧鳴老將軍答應(yīng)了掛帥出征,這都是你的功勞?!?
賈詩靈羞怯道:“師兄這么客氣做什么,靈兒做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
“靈兒,你心思縝密,人也聰慧,有些事師兄不想多嘴,但實(shí)在不想看到你一頭扎進(jìn)死胡同里?!?
“我知道師兄想說什么,但有些事早已成了執(zhí)念,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你在王府里住了這么久,應(yīng)該看清了王爺對凝歌的心意,他們兩人情比金堅,你何必非要進(jìn)去橫插一腳?”
“師兄不也看的很清楚么?即便如此,也仍舊沒有放棄喜歡王妃?!?
沈策:“我的確喜歡凝歌,可我更尊重她的選擇?!?
既然注定了沒有緣分,那他就以朋友的身份默默守護(hù)著,不會去打擾,更不會給凝歌造成任何煩惱。
“沈師兄是正人君子,可我卻做不到這么灑脫。”她愛秦禹寒,愛的幾乎快要發(fā)瘋。
這份感情早就刻進(jìn)了骨血里,哪怕化成灰也無法抹滅!
“唉~”沈策明白求而不得的痛苦,話說到這種地步,再繼續(xù)就顯得啰嗦了,“罷了,你自己考慮考慮吧?!?
賈詩靈看著他走出院子,將研磨好的藥粉重新拿了出來。
粉末很細(xì)膩,還夾雜著清幽的香氣。
她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
“側(cè)妃,您今日已沐浴過三次,脖頸皮膚都搓紅了,不如明天再洗吧?!?
“讓你打水你就去,說這么多廢話做什么!”柳若霜怒斥了一聲。
“是,奴婢這就去。”
冬梅不敢違逆,立刻打了幾桶熱水來。
柳若霜脫下衣衫,浸泡在水里,不停用毛巾擦拭身體,眼底盛滿了屈辱和恨意。
明明一切都過去了,可她依舊沒有忘記被那幾個丑陋的男人侮辱的滋味。
她是慎王側(cè)妃,將來還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這一生怎么能留下這樣的污點(diǎn)!
“?。 绷羲恍⌒拇昶屏似?,疼得齜牙咧嘴。
太臟了,實(shí)在是太臟了!
那幾個男人的氣息無論怎么清洗都如影隨形,仿佛會纏著她一輩子。
“呵,大白天洗澡,你還真有閑情逸致?!?
秦竹的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柳若霜嚇得差點(diǎn)從浴桶里跳起來。
“王爺,您不是入宮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早朝沒什么要緊事,本王從這里路過,順道進(jìn)來看看?!鼻刂褚暰€從柳若霜身體上掃過,身體逐漸滾燙了起來。
這女人其貌不揚(yáng),身材倒是很不錯。
他轉(zhuǎn)身關(guān)起了門,將泡在水里的側(cè)妃撈了起來。
柳若霜還沒有從那場屈辱里緩過來,不停掙扎著:“王爺,妾身今天身子不太舒服,不如過幾天再……”
“啪!”慎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本王寵幸你是給你面子,少在這裝腔作勢!”
女人被打懵了,一句話不敢再多。
榻上很快響起了男人的喘息聲,還沒維持幾分鐘,一切就歸于平靜。
秦竹躺在榻上,羞憤的瞪著屋頂。
又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