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宮里多的是衣衫,怎能讓瀟瀟穿這個!”看得出來,皇帝確實對孟瀟瀟很寵愛,哪怕數(shù)年未見,也仍舊很看重。
“孟小姐氣韻不凡,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出眾,莫說丫鬟衣衫,即便是粗布穿在身上也好看?!卑操F妃能得寵也是有原因的,隨隨便便幾句話,就哄得皇上不再計較此事,順便還給孟白蓮戴了一頂高帽子。
“貴妃說的有道理,也罷,那就先穿著吧。”
皇帝又簡單的關(guān)心了幾句,很快話題又被貴妃轉(zhuǎn)移到了別處。
孟瀟瀟尷尬的維持著笑容,起身退回了席位上坐著。
“父皇,往年祈福宴都有彩頭,今年的彩頭是什么?”隆安公主揚聲問了一句。
“就知道你這丫頭最耐不住性子?!被实蹞u了搖頭,笑道,“也罷,那便提前告知諸位,今年的彩頭,是京都城內(nèi)上好的一塊地皮,不但位置極佳,風(fēng)水也甚好,誰能博得彩頭便歸誰。”
對于權(quán)貴們而,最不缺的就是銀子與地產(chǎn),所以表現(xiàn)的并不算驚喜,倒是柳凝歌,眼睛亮了不少。
秦禹寒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想要?”
“想?!彪m然已有了南風(fēng)館,但還缺個地方開設(shè)醫(yī)館,能拿下這塊地皮,那就再好不過了,“王爺,如何才能博得彩頭?”
“歷年各女眷都會登臺獻藝,誰能討得父皇高興,便能奪得彩頭?!?
“這么簡單?”
“聽起來確實簡單,但其實很難?!鼻赜砗忉尩溃昂髮m里妃嬪眾多,其中精通琴棋書畫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父皇早就厭倦了,想要討得他高興,須得足夠與眾不同?!?
柳凝歌點頭。
聽起來是這么個道理,貴女們登臺無非是舞文弄墨或者彈琴獻舞,來來去去就那么些東西,皇帝看了這么多年,能不厭倦么?
還好自己準(zhǔn)備的表演足夠新穎,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能夠順利拿下這塊地皮。
第一個登臺的是隆安公主,為了不再惹人笑話,她選擇了最穩(wěn)妥的表演方式。
“父皇,我新學(xué)了一首塞外小曲,您聽了可別嫌棄。”
“安兒有這份心意就夠了,父皇洗耳恭聽?!?
隆安公主大大咧咧笑著,拿出一只笛子吹奏了起來。
曲藝算不上精湛,某些地方甚至能聽出破音,但總體來說還不錯,算是無功無過的表演。
“好,安兒頗有進步,朕心甚慰?!钡降资怯H生的女兒,怎么看怎么喜歡,皇帝毫不吝嗇的夸贊了幾句,隆安收起笛子,樂呵呵下了臺。
公主開了個頭,剩下的貴女們不再拘謹,紛紛上前獻藝。
柳凝歌慵懶坐著,一邊品嘗美酒一邊欣賞美人,偶爾看到不錯的,還會提醒身旁的男人,“這位小姐的身姿曼妙,細腰盈盈一握,別說男人,連我看了都有幾分心動?!?
秦禹寒隨意瞥了一眼,并無任何興致,“比起你遜色許多?!?
“我在你眼里這么完美?”
“嗯?!?
他承認的這么坦誠,倒是讓柳凝歌有點不好意思。
這家伙,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撩撥她,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