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妃,之前是本宮識人不清,放著你這樣的神醫(yī)不信,反倒上了孟瀟瀟的當?!?
“娘娘無需道歉,表妹是鬼醫(yī)徒弟,您信她無可厚非?!?
“鬼醫(yī)有這樣的徒弟,簡直是一生的恥辱。本宮定要重重罰她才能解心頭之恨!”
“娘娘隨意,只要能解氣就好?!?
經(jīng)過柳凝歌一番治療,安貴妃的眼疾舒緩了許多。
“這瓶藥劑娘娘留著,每天早中晚各滴一次,記得要多休息,少用眼睛。”
“好,秦王妃的恩情本宮記著了,它日必定報答?!?
“娘娘客氣了?!?
寒暄了幾句,柳凝歌退出了殿內(nèi)。
孟瀟瀟看到她出來,正準備求秦禹寒趕緊帶自己回府,就聽安貴妃身邊的太監(jiān)下了命令。
“來人,將孟小姐綁起來,打三十大板!”
孟白蓮不停搖頭,劇烈掙扎著,“不要,表哥,你快救救我,如若姨母在,肯定舍不得我被打,你快救我!”
原以為搬出柔妃娘娘的名號就能免了一頓板子,沒想到秦禹寒連理都沒理她。
“啊~”
板子重重落在了腰部以下,孟瀟瀟痛哭流涕,再也無法維持往日里嬌柔無辜的模樣。
秦禹寒感到厭煩,吩咐折影等打完板子后將人帶回王府,自己則半擁著柳凝歌出了宮。
回王府馬車上,兩人對坐著凝望彼此,誰都沒有先開口。
半晌后,柳凝歌嘆了口氣,“你是不是覺著,很愧對于自己的母妃?”
“是?!彼饝?yīng)過會保護表妹,可現(xiàn)在卻眼睜睜看著那女人挨板子,若母妃泉下有知,定會怪罪他不守信用。
“王爺,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你已經(jīng)給表妹鋪了一條寬敞的大道,可她偏偏要走陰溝里的獨木橋,就算今日柔妃娘娘還在世,也不會再一味的偏心與袒護。”
“本王只是想不明白,為何她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也許表妹一開始就是這副模樣,只是掩藏的很好,沒有被人察覺而已。”
秦禹寒聞,陷入了沉默。
柳凝歌心疼的抱住了他,“別胡思亂想了,不管旁人如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聞著所愛之人身上淡淡的體香味,秦禹寒眉間逐漸舒緩開,反手將她緊緊擁入了懷中。
“凝歌,別離開本王,永遠別離開?!?
“好,我答應(yīng)你。”
世人都以為秦王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誰又曾想到,這男人還有如此脆弱無助的一面。
在見過這樣的秦禹寒之后,誰還舍得輕易拋下他。
至少柳凝歌做不到。
既然已經(jīng)動了心,那就干脆糾纏到底吧。
只要這男人不背叛她,那就一輩子綁在一起,不死不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