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本王的琴技,如何?”
“……”柳凝歌無語至極,很想問問這男人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堂堂王爺,特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奏曲,為的就是證明自己的琴技不比挽塵差。
這家伙是不是太幼稚了點?!
“噗嗤?!奔雾樋ぶ餮诖捷p笑,揶揄的看向了柳凝歌,“都說秦王殿下對王妃寵愛至極,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陳月點頭:“我也見識到了?!?
柳凝歌的臉頰一陣燒的慌,一把攥住罪魁禍首的手,將他拖到了人群外。
貴女們羨慕不已的看著兩人背影,心臟快要從心口跳出來了。
原以為秦王是冷面閻王,誰曾想竟如此懂得討女人歡心。若是能嫁過去,哪怕只是當個妾,這輩子也沒什么遺憾了。
被夾在人群中間的柳柔秋指甲攥得都快變形,嫉妒快要將她焚燒成灰燼。
秦王妃的位置,她早晚都會搶過來!
郡主府一處偏僻的長廊——
柳凝歌瞪著面前的男人,“你是不是出門吃錯藥了,在那么多人面前奏樂,就不怕被取笑么?”
“不怕?!?
“嗤?!闭媸腔钜姽砹?,這男人和剛認識那會兒差別未免太大了點。
“你還未回答本王的問題。”
“什么問題?”
秦禹寒:“本王的琴技,如何?”
柳凝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重要么?”
“重要?!彼^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夸贊其他男人。
“行行行,你的琴技非常好,可以了吧?”
秦禹寒嘴角上揚,繼續(xù)問道:“比起挽塵如何?”
“……”她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男人一定是吃錯藥了。
微風拂過,秦禹寒一縷發(fā)絲落在了柳凝歌肩膀,她不自覺看向了男人頭上佩戴的發(fā)簪,“你平日里不都是戴發(fā)冠么,今日怎么佩這枚簪子了。”
“不好看么?”
“好看?!庇羞@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就算披著麻布袋子都好看。
秦禹寒對這個回答相當滿意,“本王還有些政務要處理,無法在此處久留,宴席結束記得早些回府?!?
“好?!币搽y為這男人了,這么忙還特地跑來亂吃飛醋。
送秦禹寒離開郡主府,柳凝歌回到了園子里,不知怎么的,總感覺周圍貴女們的眼神有些怪異。
“二姐?!绷崆镄σ饕髯呱锨?,精致的妝容襯得她愈發(fā)媚態(tài)橫生,“你方才去哪了,我都找了一圈了?!?
“有事?”
“方才陳小姐不慎弄臟了衣裙,去了后院,你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
陳月是個恪守禮儀之人,弄臟衣衫確實很尷尬,今日在場也沒誰跟她親近,得趕緊去瞧一眼才放心。
柳凝歌快步走向后院,里面有一個小房間,抬手推開門,室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些許朦朧光亮透過窗戶灑落在地面。
她莫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還未來得及反應,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怎么推都打不開。
該死,竟落入了柳柔秋的陷阱!
“咳咳咳……”
寂靜的房間里驀的響起了咳嗽聲,隱約還夾雜著低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