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連丁長生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也有點心虛了,他沒有想到陳標子會將這件事猜到李家頭上,現(xiàn)在李家是村支書,而現(xiàn)在正在面臨選舉,而且陳家的人這次和其他幾大姓揚要將李家拉下馬來。“你叫喚什么,你再叫一聲試試”?;魠蚊不鹆恕!拔揖褪墙?,霍所長,是我媳婦沒了,不是你媳婦,要是你媳婦沒了,你試試”?!拔也菽囫R,你敢咒老子”?;魠蚊念^火氣,反正屋里就只有丁長生和陳標子,沒有其他人,于是給丁長生使了個眼色,丁長生一轉(zhuǎn)身出去了,守在了門口。就聽見屋里霹靂巴拉一陣響聲,間或還有陳標子的慘叫,而且還有家具被推在地上的聲音。“陳標子,我告訴你,別拿你媳婦跑掉這事說事,如果你敢挑起李家和陳家的斗毆,我發(fā)誓一定將你送到牢里去”?!澳銘{什么打我,憑什么,是我媳婦沒有了,你不去給我找,還來打我,我要去告你”。陳標子雖然嘴上硬,可是心里理虧,所以不敢很強硬的和霍呂茂說話?!皯{什么,你心里清楚,先不說你那個媳婦是怎么沒的,她是怎么來的你心里沒數(shù)啊,買賣婦女,強奸婦女,還讓她給你生了孩子,還有用鐵鏈拴住她,限制人身自由,非法拘禁,這些罪名哪一個你跑得了,我不辦你,就是覺得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你他娘的找個女人不容易,我睜一眼閉一眼,可是你要是挑起李家與陳家的械斗,我告訴你,我不讓你在牢里待二十年我就不姓霍,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可是她,她的確是沒有了呀”。“我不管,好歹你還落個閨女養(yǎng)老呢,還有三十秒”。霍呂茂冷冷的說道。不一會,陳標子跟在霍呂茂身后,向院子里的人大喊道,都散了吧,沒事了,婆娘是自己跑的,神經(jīng)病又犯了,誰看見給送回來,沒看見就算了。大伙都呆了,這天變的也太快了,剛才要死要活的,這才多大功夫,立馬變卦了?!翱词裁纯?,都回去,該干么干么去,等著管飯呢?”霍呂茂大吼一聲說道。人群慢慢散去,霍呂茂松了一口氣,回頭瞪了一眼丁長生向村委會走去?!岸¢L生,我知道這事是誰干的,但是我不想管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在這里蘆家?guī)X給我待著,什么時候選舉結(jié)束了你再回去,這些日子,你要保證不再出事,能做到嗎?”霍呂茂轉(zhuǎn)身看著丁長生?!八L,你別看我,看我也做不到,這么大個村,我不吃不喝也轉(zhuǎn)不過來啊,更別說防止出事了”。“哼,我不管,如果再出事,我肯定會將陳標子媳婦被偷走一事查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不明白”?!斑€挺硬,不明白自己去想,非得我點明了”?;魠蚊淮甓¢L生就開車回去了,看著面包車消失在村子盡頭,丁長生反而是心里一松,不回去就不回去,回去還得面對你媳婦,想起田鄂茹那張臉,那雙在他的沖擊下迷離的眼睛,丁長生突然有感覺了,連忙左右看了看,向廁所走去,那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給了自己領(lǐng)導的老婆,想想就覺得刺激。食髓知味,自那天起,他腦子里除了田鄂茹就是甄美麗,因為他只見過這兩個女人的身體,不自覺的還會做一番比較。田鄂茹年輕,身材好,而且很白,但是甄美麗也不錯,只是稍微富態(tài)一點,不過這樣的女人抱在懷里才有味,大白天的,丁長生做著白日夢,要是有一天也能和甄美麗共赴巫山,那就太棒了。李建設(shè)是個光棍,老婆去世好幾年了,現(xiàn)在的家里都是大女兒給他管著,大女兒嫁給了村里的王家王老虎,王老虎好賭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女兒倒是十天有八天在娘家住著,這樣王老虎家里就成了遠近聞名的賭窩。“你是丁警官嗎?”就在丁長生想像著和甄美麗共赴巫山時,一個女人在身后叫他?!芭叮沂?,你是誰???”“我爹是村支書,剛才爹說來叫你回家吃飯”?!芭?,好,馬上去,我該叫你李姐吧,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皼]事,走吧”。說完,這個女人回頭走出了村委會,丁長生在身后跟著,看得出,這個女人家里過的并不好,這倒使得丁長生有點不解,到底也是村長的閨女啊,怎么穿成這樣啊,一條碎花褲子,一看就很多年了,而且這么年輕上身居然沒有戴現(xiàn)在女人都要戴的罩罩,剛才面對丁長生時,丁長生分明的看見了兩個突起將衣服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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