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在一家私房菜館里,劉健見到了所謂的德叔,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戴著一副眼睛,文質(zhì)彬彬的站在門口,見到范軍瑜挽著劉健的胳膊走來,急忙迎上前來道“范小姐,劉先生,里面請???小$說網(wǎng)”
范軍瑜淡淡的點了一下頭道“榮師傅,不用這么客氣?!?
不過范軍瑜和劉健偷偷的對視一眼,這個榮德有點門路啊,這么快就打聽到劉健的身份,看來他交友很廣闊。其實這倒不是榮德的關(guān)系厲害,主要是劉健太出名了。
這幾天發(fā)生在瓦房店的事,已經(jīng)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里,很多京城里年輕跋扈的人,都得到了警告,不要隨意去惹劉健,因為那是一個不守規(guī)矩的暴發(fā)戶。
還是一個有錢有勢的暴發(fā)戶,這樣的人是最不守規(guī)矩的,也最不考慮后果的。特別是劉健動不動就要滅人滿門的話,傳來后,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榮德暗自苦笑一下,女兒是將范軍瑜得罪狠了,這半年多,范軍瑜那里說過這么見外的話。不過想到那些關(guān)于劉健的傳,他的苦澀更嚴重,得罪范軍瑜最多重新找一個靠山而已,可是得罪劉健這么一個家伙,買賣能不能做下去都成了疑問。
從種種的傳來看,劉健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這樣的人實在是太煩人了。
惹不起不說,連躲都躲不起
坐下來之后,榮德端出一個禮盒道“昨天小女口不擇得罪了兩位,這是我的賠禮?!?
劉攪不客氣的接了過來,打開一看是一個硯臺,不過要比他昨天看的好多了,無論是做工,還是雕刻,都有別樣的風(fēng)味,看來是一個好東西。
劉健不懂這些,倒是范軍瑜吃了一驚道“這是清康熙端石夔龍紋硯?聽說這是雅趣閣的鎮(zhèn)店之寶”
榮德心里苦笑了一下,嘴上卻道“哪里算得上鎮(zhèn)店之寶,只是我年輕時候撿漏得來的一方硯臺,有點特殊意義,一直沒有出手。聽如馨說,兩位要購買硯臺,特意取這一方硯臺作為賠禮”
范軍瑜笑了一下,果然這個榮德手里有好東西,她如果估價不錯的話,這一方硯臺起碼要兩百萬左右,看來這個榮德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劉健聽到是清朝的東西,笑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道“好,這個不錯,要比昨天的好。昨天要是拿出這一方硯臺的話,又何必鬧得不愉快。”
說完拿出支票,抬筆寫了一張十萬的支票,說道“榮老板是吧,我也不占你的便宜,這是十萬塊錢你收好,這方硯臺我買下來了。”
房間里的兩個人都張大了嘴巴,就連范軍瑜都想捂住自己的臉,自己這個老公的臉皮也太厚了吧,不付錢都比給十萬塊錢好看。
十萬塊錢買這一方硯臺,這比撿漏好不了多少。
榮德的眉毛一直不停的跳,他忽然明白了女兒發(fā)火的原因,碰到這么一個外行人,不發(fā)火就奇怪了。突然他看到劉健嘴角一絲邪惡的微笑,心里一沉,反應(yīng)過來,劉健這是看透了自己的意圖,他只是買古玩而已,和自己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
榮德只好接過來劉健的支票,還要滿臉堆笑的道“謝謝劉先生”
范軍瑜想到劉健的交代說道“你們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間”
等到范軍瑜離開了,劉健的笑意沒了,眼神像刀子一樣看著榮德道“不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你那點小心思我知道,惹火了我,你就直接關(guān)店吧”
榮德感覺心里有一團火,想起那些傳聞,他的火氣壓了下去,低聲道“是,多些劉先生提醒。”
劉健道“你也不用不服氣,你可以往店里打個電話”
榮德大吃一驚,急忙給女兒打電話。
“爸,你在哪呢?來了好多警察,說我們倒賣出土文物,要我協(xié)助他們回去調(diào)查?!比畿皣樀醚蹨I直流叫道。
榮德忙道“女兒不要怕”
然后哀求的看向劉健道“劉先生,劉先生,我不敢了,再也不敢耍小心思了,放了我女兒吧。您想怎么樣都可以,我一定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