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劉健的邪惡本性已經(jīng)暴露徹底,葛君眼睛里沒有憤怒,只有著苦澀,早就該猜到的,能指揮那樣的年輕人去威逼自己,他有怎么會是一個好人。
自己還天真的以為,聽了自己的話,他會放過自己,真是做白日夢啊。
就在心情無比苦澀的時候,忽然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身下傳來,身為護士,對人的身體結(jié)構無比熟悉的葛君,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劉老板,你還沒有洗澡”葛君突然說道,作為一個有著輕微潔癖的護士,她自然對個人的生理衛(wèi)生,有著十分的注重,想到劉健沒有洗澡就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她忽然覺得惡心。
這個時候,讓劉健放下手里的沒人,跑去洗澡,那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劉健繼續(xù)自己的動作,用力的進入葛君柔嫩的身體,嘴上道“寶貝,不要想那些了,看看鏡子里的你,實在是太他媽誘人了?!?
葛君順著鏡子看去,看到自己屈辱的景象,痛苦的低下頭去。
她是一個十分自愛的女孩,大學的時候,談戀愛就連吻都沒有和男朋友接過,在加上輕微的潔癖,畢業(yè)后那些談了不知道多少戀愛的醫(yī)生,連她的手都碰不到。
沒有想到最后,竟然落到這個地步,身后這個男人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女人,想到這些,她的身體就控制不住的顫抖,有飛一般逃離這里的愿望。
可惜的是,劉健的手臂牢牢地將她固定在茶幾上,她的掙扎不僅徒勞無功,更增加了劉健的情趣,令劉健激動異常。享受的不單單是一個女人,更是對方身為護士的身份。
細細品味著身下女孩的柔弱,劉焦問道“葛君,聽說醫(yī)院里的護士,都是醫(yī)生玩剩下的,這是真的嗎?”
葛君緊咬著嘴唇,不令自己發(fā)出聲音,因為劉健沒有洗澡的原因,她對劉健的印象,下降到了最谷底的地方,聽到劉健這么說,她更是十分的憤怒。
“胡說八道,我從來沒有和他們接觸過?!备鹁?。
劉健的雙手在她的胸口上,徐徐的撫摸,嘴上不饒人的問道“我沒有說你,說的是別人。來給我說說,有沒有這樣的事?”
葛君不想開口,見到她不肯說,劉健的手,從她的后背劃過,慢慢的停留在她的翹臀處,略帶威脅的說道“葛君,你不會想讓我選擇這里吧”
葛君渾身僵硬,要不是趴在茶幾上,她都要癱倒在地上了。
想到那個東西,有可能從那里進入她的身體,她嚇得都要暈過去了。
“我說,我說,你不要動那里”葛君驚恐的說道。
劉角呵笑了起來,雙手再次來到她的翹臀處,慢慢的揉動著兩半屁股,再給自己帶來刺激感的同時,給葛君帶來了無盡的恐懼感。
“說啊,你們醫(yī)院的醫(yī)生是不是將護士都搞過去了?!眲⒔〉?。
“不是所有人都那樣,只是偶爾有的”葛君道。
劉降笑的道“你看過沒有,相信值夜班的時候,會經(jīng)常上演這樣的一幕吧”
“我沒有看過太惡心了,我才不看呢。我只是見過他們在醫(yī)生值班室里會待很長的時間,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备鹁龓е耷坏?。
劉健得意的笑了起來,照著葛君的翹臀狠狠的拍了幾巴掌罵道“還白衣天使呢,我呸裝什么純潔,誰知道你這層膜是不是修復的”
葛君不堪受辱的道“你不要冤枉我,我真的是處女”
劉健笑了“處女嗎?哈哈,是被我處理過的女人吧”
說完劉健加大了力量,狠狠的蹂躪著葛君。
反正是別人送來的禮物,協(xié)議期也只有三年,管她們樂不樂意,自己先爽夠了再說。
隨著劉健熟悉而又有誘惑力的動作,葛君也漸漸地有些迷失,劉健將她的職業(yè)貶低得一無是處,將她自以為傲的身份說的一文不值,讓她連抗辯的勇氣都沒有了。
只好無奈的趴在那里,忍受著劉健一波接一波的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