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里,顏蘭陵僅有的意識感覺到,一個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脫了下去,她想要喊,喊不出來,想要動卻動不了。
很快一雙冷冰冰的手,摸在了她飽滿的乳.房上,嘴里嘖嘖的夸獎著什么,然后身下傳來了無邊的疼痛,意識就此沉入黑暗,再也堅(jiān)持不住,昏迷了過去。
劉健看著昏迷的顏蘭陵,得意的笑了起來,小樣,落我手里了吧,看你這會怎么牛!
找我談判,和我搶女人,我今天就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
劉健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里,今天的心情本來就不爽,顏蘭陵等于撞到槍口上了。劉健得意的扛著顏蘭陵的大腿,猛烈地沖刺,顏蘭陵的身體隨著劉健的撞擊而自然的晃動著。
“緊,處女就是處女,干起來就是爽啊!”雖然顏蘭陵聽不到,劉健還是自自語著。
干的差不多之后,劉健又將顏蘭陵翻了過來,分開她的菊花,一寸一寸的頂了進(jìn)去。即使顏蘭陵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可是緊皺的眉頭,還是顯示著她現(xiàn)在又多么的痛苦。
劉健不管不顧的又操了十多分鐘,急忙拔出來,分開顏蘭陵的嘴,射到了她的嘴里。
看著顏蘭陵嘴角往外流淌的液體,劉健得意的笑了起來。
休息了一會,劉健又提槍上馬,今天晚上一定要操爽了。一次又一次,知道顏蘭陵的下體紅腫了起來,白色床單上的斑斑血跡,也無比顯眼之后,劉健才心滿意足的爬了起來。
這個時候,顏蘭陵已經(jīng)一點(diǎn)人樣都沒有,渾身**,身下紅腫,嘴角,臉上,胸口,肚皮上到處都是白色的液體。
劉健這個時候,將一旁的攝像機(jī)舀了起來,看了一下剛才的片子,得意的笑笑。
然后又舀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相機(jī),不停的拍攝,各個不同的角度,顏蘭陵被擺成各種各樣的礀勢,直到拍攝了幾百張,劉健才停了下來。
想了想,壞笑了一下,又打開了攝像機(jī)。
穿了一身浴袍,隨便找了東西套在頭上,對著攝像機(jī)錄了一段話。然后又換了一身裝扮,錄了一段錄音,如此折騰了幾次后,才奸笑著,將攝像機(jī)收了起來。
之后開始打掃房間,將一切有可能留下自己身份的東西都消滅掉,至于那些液體,劉健根本不擔(dān)心,他相信沒有人會將這些和自己聯(lián)系起來的,畢竟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做這樣的事。
拍了拍顏蘭陵的臉蛋道:“小妞,大爺很滿意,以后還會找你的!”
說完起身離開了房間。
吳莉莉自從顏蘭陵走后一直心神不寧,等到宿舍熄燈了,顏蘭陵還沒有回來,吳莉莉覺得不對了,急忙給顏蘭陵打電話,可是電話提示對方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吳莉莉不詳?shù)念A(yù)感越來越嚴(yán)重,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顏蘭陵去了哪里,見了誰,就是找都無從找起。這個夜晚,吳莉莉一夜未眠。
顏蘭陵是被身下的疼痛叫醒的,睜開的第一眼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
“??!”的一聲尖叫,接著顏蘭陵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床單上的紅點(diǎn),胯下的疼痛,這一切都提醒著顏蘭陵發(fā)生了什么。
哭了許久,顏蘭陵才恢復(fù)了點(diǎn)精神,也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無論怎么回想,記憶都停留在她被人拖上了車,可是那個男人什么摸樣,她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
顏蘭陵掙扎的爬起來,不僅身下疼痛,屁股也十分的疼痛,就連她的嘴都是酸酸的。
搖搖晃晃的走進(jìn)衛(wèi)生間,看到鏡子里那個像鬼一樣的少女,顏蘭陵又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她瘋狂的沖到水龍頭下,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身體干凈一點(diǎn)。
顏蘭陵滿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被強(qiáng)奸了,我被強(qiáng)奸了。
這個聲音好像魔鬼說的一樣,一遍一遍想起,顏蘭陵抑制不住眼中的淚水,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圍著浴巾走出了浴室,茫然的坐在客廳里。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茶幾上有一個便條。顏蘭陵憤怒的舀起紙條,看到上面寫著:“昨晚我們很滿意,沒想到還是一個處女,哈哈,我們留了一個短片,你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