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里的假條,劉健撓了撓頭,繼續(xù)問道:“說啊,你請假干什么?”
“相親!”柳艷娜也豁出去了,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劉健險些笑了出來道:“相親,哈哈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相親!還有男人對你感興趣?”
說完劉健覺得有些不對,悻悻的閉上了嘴,剛操完人家,又跟對方說沒有男人對她感興趣,這不是擺明了刺激人嗎?
果然稍稍平靜一點(diǎn)的柳艷娜又激動的罵了起來:“**.你媽,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柳艷娜不會罵人,翻過來調(diào)過去就是這么幾句。
劉健撓撓頭道:“好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行了!媽的,你就不會換點(diǎn)別的詞,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柳艷娜被劉健氣的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劉健撓頭,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是個極品,要知道她這樣,說出大天來也不操她啊,這就是一個麻煩。
劉健頭疼的走了幾步,實在有些受不了她的哭聲,開開門走了出去。
趙寶成站在門口給把風(fēng),看到劉健出來,問道:“劉少,談妥了嗎?”
劉健搖搖頭道:“談妥個屁,碰上一個極品,就知道罵我。你說至于嗎?你個老女人,我要不是喝多了,我才他媽不會去操她。跟個大姑娘似的,哭個沒完,操她的逼金子做的啊,操一遍又死不了?!?
趙寶成聽得哭笑不得,老大你對她不敢興趣,你還操她干什么?現(xiàn)在好了,惹了一身的麻煩。
“要不我把她處理了?”趙寶成問道。
劉健笑罵道:“去去去,處理什么處理,你沒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很好玩嗎?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這么處理了,我上哪找去。而且她是劉氏集團(tuán)的高層,離開之前又是從我辦公室離開的,警察查起來麻煩就大了?!?
“沒事劉少,灌醉了,安排一個車禍,咱們兄弟有的是抗事的人,不怕這個?!壁w寶成道。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劉健搖搖頭,這個趙寶成還是一腦袋黑色的念頭,真是和他溝通不了。
“行了,你下去,準(zhǔn)備點(diǎn)飯菜上來,我和她在好好談?wù)劇U媸且粋€極品!”劉健笑著道。
趙寶成被劉健的笑聲搞得毛骨悚然,這也是一個極品,劉少的思想就是與眾不同,怪不得是大老板呢。
過了一會劉健端著飯菜又走進(jìn)了臥室。
柳艷娜看著劉健道:“你還要把我捆多久,快放了我?”
劉健道:“你當(dāng)我傻啊,放了你,讓你到公安局去告我!好了,別吵了,來吃菜?!?
說完夾起一塊里脊肉往柳艷娜的嘴里塞,柳艷娜扭過頭去,呸了一聲道:“餓死我也不吃,你這個流氓,混蛋王八蛋,想我哄不告你,我告訴你沒門!”
見她不吃,劉健也不喂了,嗒嗒的吃著,故意將聲音弄得很大,刺激柳艷娜。
柳艷娜咽了咽唾沫,扭過頭去,不看劉健吃飯。
劉健也不理她,又吃了一會道:“你真不吃?一會可就沒有了。哎,餓死了怎么去告我?這個人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
柳艷娜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面前吃的,舔了舔嘴唇。
劉健笑著夾起一塊木耳道:“來吃一口,我知道你喜歡吃木耳,特意讓廚房做的。這可是真正的大興安嶺的木耳,花錢都買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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