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思俊一臉驚恐的神色,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想到綁架自己那伙人的兇殘,他就有些不寒而栗,手下最能打的兩個兄弟,當(dāng)著他的面,被人用槍打破了腦袋??吹剿麄兡X漿飛濺的樣子,當(dāng)時華思俊的腿就軟了。早些年的熱血早就隨著這些年的酒肉生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要不是被人用槍指著,他連總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最令他害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要說為了錢吧,這些人自從抓到他就把他的嘴封了起來,眼睛蒙上,到現(xiàn)在為止什么也沒問過他。
不過華思俊已經(jīng)想好了,無論是要什么他都給,只要今天能離開這里,付出什么代價他都肯。等到自己離開了這里,一定要召集人,殺了這些家伙。他們的膽子太大了,難道不知道臺南是自己的地盤嗎?只要能活著離開這里就好,華思俊不斷盤算著對方的目的,心里還在不斷的打怵。不是每一個人面對生死危機的時候,都會那么鎮(zhèn)定的。也許華思俊從前是一個敢打敢拼的主,可是享樂了幾年之后,他的膽氣,熱血都被酒色消磨的精光。
劉健在路上聽到了孫陽的描述之后,驚訝的問道:“這就是那個令黑白兩道聞風(fēng)喪膽的大哥,不會吧,這么挫?”
孫陽也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要不是被人拖著,他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有一個,就是他那個情人!”
劉健疑惑的道:“他的情人怎么了?那個叫于秀霞的女人?”
孫陽點點頭道:“就是她,最令我們奇怪的是,我們抓華思俊的時候,她有機會破窗求饒的,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她沒有。就那么等在那里,等我們抓華思俊,還沒等我們開口,她就主動要求跟我們走?!?
劉健撓了撓頭道:“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說這是他最寵愛的女人嘛?按你的資料她還是華思俊的干女兒嗎?怎么會這么配合?”
孫陽苦笑了一下道:“我們也很奇怪,就將她關(guān)進了小黑屋。劉少你是不是先見見?”
劉健想了想道:“不著急,等我見完華思俊的。看來這個女人也有故事,好玩,真的很好玩!對了他的老婆和女人都抓來了吧?!?
“抓來了,他的女兒還挺潑辣,一直反抗。最后被我打了幾巴掌,才老實了下來?!闭f完之后,孫陽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劉健。
劉健笑道:“你這是什么表情,打就打了,那樣的爛人,他的女兒也不是什么好柄?”
見到劉健嘴角那一絲邪惡的笑容,孫陽急忙低下頭去,他知道劉健接下來很可能要做什么,不過這是自己的老板,無論做什么自己都不能管,更不能過問。
“對了,她的老婆怎么樣?有沒有大哭大鬧的找女兒?”劉健問道。
孫陽搖搖頭,表情十分奇怪的道:“她的老婆十分鎮(zhèn)定,好像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一天。一個人靜靜的坐著,只是要求等你來了后,希望能給她個機會,見華思俊一面?!?
劉健眨了眨眼睛道:“難道這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不會吧,這么爛的人,還有一個這樣的老婆,真他么的。好白菜怎么都被豬拱了。”
劉健罵了幾句,和孫陽朝關(guān)著華思俊的房間里走去。
華思俊聽到了腳步聲,用力的挪動凳子,可惜他整個人都被捆在凳子上,一動也不能動,嘴也被膠帶粘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看著面前這個狼狽的中年人的樣子,劉健搖搖頭,一點黑道大哥的風(fēng)范也沒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出來的,和照片上的人,看起來都像是兩個人。
劉健疑惑的問道:“小孫,你不會抓錯人了吧?”
孫陽苦笑的道:“沒錯,他就是華思俊,我們也很詫異他怎么這么沒種。”
華思俊嗚嗚幾聲,想要說些什么,兩個人都沒有理他。
劉健沖孫陽使了一個顏色,孫陽點點頭,走過去揭開了華思俊的面罩,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
華思俊第一時間就閉上了眼睛,說道:“我沒看到你們,我沒看到你們,不要殺我!”
劉健無奈的搖搖頭,怎么會是這么一個無恥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