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冷笑的看了一眼劉學(xué)林,然后對趙鑫說道:“來的挺快的,看來你的人很硬啊。不錯,公安局的人給你這個衣冠禽獸保駕護航,厲害?!?
看著趙鑫的手銬,瞪了一眼趙鑫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級別,但是告訴你一點,這個事情不是你摻和的起的,手銬戴上了,就不會這么好開的?!?
趙鑫臉一沉,這個學(xué)生好大的膽子,至于劉健說的話,都被他當成屁放掉了,一個學(xué)生不知天高地厚,上去就把劉健拷上了,對身邊的警察說道:“帶回去,好好審審?!?
看到他們這么對劉健,孔憲榮著急了,忙攔阻道:“你們怎么能這樣,他還是一個孩子,兩人不過是爭執(zhí)而已,你們憑什么帶走他?!?
劉學(xué)林看到劉健被拷起來,一下又抖了起來,沖著孔憲榮風(fēng)風(fēng)語的說:“孔老師,注意你的身份,你也是老師,不要站錯了位置?!?
趙鑫更是瞪著孔憲榮說:“該怎么辦案是我們的事,和你們學(xué)校無關(guān),通知他的家長,讓他父母來領(lǐng)人吧。”
劉健沖著孔憲榮笑著說:“孔老師,不用擔(dān)心,我到看看他們,想干什么,呵呵真有意思,我還沒進過公安局呢,順便去看看?!?
孔憲榮眼睜睜的看著劉健被帶走了,看到身邊的劉學(xué)林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冷笑了一下回了辦公室。劉學(xué)林看到孔憲榮的態(tài)度,啐了一口說:“什么玩意,等著早晚也給你抓進去,敢打我,刑子我饒不了你?!?
說完屁顛屁顛的跟在陳鑫的后面,想到警局去教訓(xùn)劉健。陳鑫看到劉學(xué)林小人的樣子,也暗自嘆了口氣,心說裴秘書長怎么會有這樣的親戚,對自己靠上裴起的船有了一絲懷疑,很快就被他遺忘了,靠上裴起起碼有了機會,如果沒有裴起,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升上處級,為了升官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押劉健的是兩個小警察年齡都不大,一個臉上稚氣未消,另一個一臉的青春痘,看到陳鑫這么不客氣,兩人更是要表示一下,上了警車之后,將劉健拷在了門把手上,劉健連坐都坐不下來,只能半蹲在那里,車開起來后,劉健被甩的左搖右晃,手腕處勒出了血痕。
劉健沒有求饒,冷笑的看著二人,就像看著兩個死人。那個年輕的警察實在受不了劉健的眼神,啪的給了劉健一耳光,罵道:“看什么看,小犢子,等進了派出所看我怎么收拾你。”
劉健舔了一下嘴角的血,嘿嘿笑著說:“好,很好,我記著你了。你現(xiàn)在求誰都沒有用,等著我出去了,我不把你玩的家破人亡我都不是劉健。”
聽到劉健這么說,年輕的警察笑了起來,一拳又打在劉健的肚子上,打得劉健直咳嗽,然后又給了劉健一耳光,罵道:“行啊,我等著,我看你怎么玩我。不過現(xiàn)在就是我在玩你,看我怎么玩死你。”
另一個長著青春痘的警察罵道:“刑子,落到我們手里你還以為你能出去,非把你關(guān)進東山不可,以后出來也是一個勞改犯,這輩子你就廢了,還和我們耍狠,哈哈你以為你是誰?”
劉健嘿嘿的笑著,身上很痛,可是臉上一直冷笑著,劉健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有殺死你的心,臉上還是帶著笑容,這個時候劉健的冷笑,讓兩個警察感到了心悸,覺得有些不對,可是打已經(jīng)打了,只有繼續(xù)打下去什么時候打服就好,劉健這樣說狠話的,他們沒少遇到過,哪一個也沒好使,他們還是當著他們的警察,那些要么進了東山監(jiān)獄,要么搬離了磐石,即使留下來的見到他們,也一個個的很老實。
警車停到了福安街派出所的院里,劉健被強拉著下了警車,看到劉健嘴角的血痕,陳鑫皺了下眉頭,知道手底下的人動手了,不過他也沒多說什么,對他來說這一切都司空見慣,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打得是一個學(xué)生,不過無所謂了,誰讓他得罪了裴秘書長的親戚。
被脫下警車的劉健看到了陳鑫和劉學(xué)林,雖然已經(jīng)被教訓(xùn)了一遍,劉健還是那么冷笑著,舉起戴手銬的手,指著陳鑫說道:“我不知道你什么級別,就算你是公安局的局長,我也會扒了你這身皮,如果你不是,那你慘了,東山等著你。”
陳鑫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學(xué)生不是腦袋有毛病吧,青春痘警察照著劉健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罵道:“到了這還不老實,小子你想死是吧?!?
劉健沒說什么,雖然猜到會吃虧,可是警察黑到這種程度,還是出乎他的預(yù)料。從重生以來一直順風(fēng)順水的劉健,那吃過這個虧,這幾個警察已經(jīng)被他判了死刑,無論用什么手段,劉健都不會放過這幾個人的。
陳鑫冷哼了一聲說:“帶進去,拷起來關(guān)到小黑屋,什么時候老實了,什么時候在審?!鞭D(zhuǎn)過頭對劉學(xué)林說道:“走,劉老師到我的辦公室坐一會,不著急。”
劉健嘿嘿的冷笑著,被拖了進去,拐了一個彎,被關(guān)進了一個審訊室,什么亮也沒有,被拷在暖氣片上,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去,只能半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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