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珊珊笑笑說:“行啊,他給我租的是兩室的,隨時歡迎你去做客,好了不說了,他要等急了?!?
李佳子哼了一聲道:“讓他等一會,把我們學(xué)校最漂亮的女生騙走,讓他等一會又怎么了,說好了,我到時候去找你?!?
任珊珊推了李佳子一下道:“好了,快幫我收拾東西,那面我還沒收拾呢。”
劉健足足抽了四根煙,才聽見任珊珊叫他,進了宿舍,看到任珊珊收拾的大包小包一大攤,肯定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劉健知道很多東西都沒必要,事實上他買的就夠任珊珊穿的用的了,可劉健什么也沒說,提著東西將行李被上肩頭,他知道這些也許不值錢,可是都是任珊珊生活的見證,他既然接受了任珊珊,就要接受一切,包括接受這些毫無價值的東西,因為他們都是任珊珊生命中的一部分。
到了樓下,看到劉健那臺嶄新的奧迪,李佳子傻了,她怎么也沒想到面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竟然開著汽車,聯(lián)想起剛才劉健說的話,明顯兩人這是要開車回去過年啊。李佳子嘆了口氣,真是什么人什么命,沒想到任珊珊不不語的就找了這么一個金龜婿。
將這些東西放到后備箱,任珊珊和李佳子戀戀不舍的分開,再見面就要下學(xué)期了,看著遠去的汽車,李佳子暗淡的眼睛一亮,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李佳子和任珊珊一樣家庭條件都不好,假期也要留在學(xué)校打工,她的家庭條件要比任珊珊好一些,起碼不用寄錢回家,以前這種日子不覺得苦,畢竟有一個還不如她的,可是沒想到丑小鴨一下變成天鵝了,所以她也下了一個決定。
回到出租屋,劉健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任珊珊則忙里忙外的擺弄那些東西,還打了幾盆水把屋子里擦了一遍,很有賢妻良母的樣子,劉健沒有阻攔,劉健知道任珊珊沉浸在這種快樂中,就隨她去了,等到任珊珊還要洗衣服,被劉健一把拽到了懷里。
任珊珊臉一下紅了,磕磕巴巴的說:“干什么,我還有衣服沒洗呢?!闭f完就想跑,劉健一下就吻上了她鮮紅的小嘴,舌頭在里面攪了好一會,才松開任珊珊。
劉健不懷好意的道:“洗什么,大冬天的用手洗,手不完了嗎?等一會我們出去買個洗衣機,你看看家里還缺什么,我們一起買回來?!?
任珊珊眼睛一亮,想到給自己的小家添置東西,任珊珊一下來了興趣,將家務(wù)放在了一邊,拿出一個本子記到:洗衣機、晾衣架、床單、被罩、棉被、拖把、抹布、碗、盆、筷子、電飯鍋、豆油、食鹽、味精、鏟子、碟子等等真是應(yīng)有盡有,劉健嚇了一跳,把這些買全,下午怕是什么也干不了了,可是看著一臉期盼表情的任珊珊,劉健沒法張口拒絕,只好假作興高采烈的和任珊珊去逛商場了。
劉健逛街買衣服還有點興趣,買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真是恨不得到了那就買,可是任珊珊一件一件挑,還比來比去,劉健有些不耐煩的道:“姍姍,隨便買些不就行了,你挑來挑去,還不是差不多?!?
任珊珊搖搖頭,拉著劉健的手說:“不一樣,小健這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了,大到一件電器,小到一塊抹布我都要認真選,因為這是我們的家,我要想起來的時候,知道這些東西是你陪著我一件一件挑的。即使有一天你不在身邊,我看到這些東西就會想起你,記得我有一個愛人,他一直在我身邊。”
劉健不由一愣,看著淚花在眼睛里旋轉(zhuǎn)的任珊珊,心里堵得難受,摟著任珊珊說:“姍姍,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不著急咱們一起買,我陪你挑?!?
就這樣兩個人買了一下午的東西,等到把東西都擺放好,兩人已經(jīng)累的動彈不得,任珊珊強忍著勞累,到廚房給劉健煮了一碗面。
躺在沙發(fā)休息的劉建,看到任珊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方便面出來的時候,久違的一種叫眼淚的東西,涌上了心頭,這種感覺只有以前在劉母的身邊才能感受到,今天終于有另一個女人真心的關(guān)心他了。
劉建急忙低頭吃著面,生怕任珊珊看到自己的淚水,吃完面劉健拉著任珊珊的手說:“好了姍姍,歇歇吧,不著急我們明天一起收拾。”
任珊珊點點頭,然后又掙脫劉健的雙手,小聲的說:“我去把床鋪好?!闭f完害羞的跑進了臥室。
劉健感到熱血沸騰,也追著跑了進去,房間門碰的一聲關(guān)上,接著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喘息聲,衣服的撕裂聲,床咯吱咯吱搖曳的聲音。
房間里任珊珊不停的求饒,可是初嘗滋味的劉建怎么可能放過她,幾下就將任珊珊的衣服撕開,雙手握住挺拔的胸部,低聲在任珊珊耳邊私語:“姍姍,昨天快不快樂。”接著嘿嘿的怪笑。
任珊珊躲了幾下,喘息的說:“小健,健哥,哥,親哥哥你放了我吧,我哪還很疼,真的不騙你,我怕?!弊焐显谇箴?,琢磨怎么讓劉健放過她,沒成想劉健趁著她不注意,伸手摟住她的細腰,一翻身就將她朝下壓在了床上。
劉健感受到任珊珊翹臀驚人的彈力,伸手將她的內(nèi)褲撥到一邊,眼前刺激的畫面,令劉健更加熱血沸騰,幾下就將褲子蹬了下去。
昨天的事有些嚇著任珊珊了,感到身后傳來的火熱的東西,任珊珊的臉有些白了,求饒道:“小健,我累死了,又疼,放過我好嗎?”
性感少女的求饒聲,更讓劉健感受到一把征服的快感,猛的壓了下去。
任珊珊啊了一聲,喊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沒有想象中的痛,反而隨著劉健的動作,昨天劇痛中體驗過的快感很快的襲來,比第一次更為明顯,更為**。
漸漸地任珊珊的求饒聲變成了**的喘息和呻吟,新買的雪白的床單被她抓出一道道痕跡,劉健則在拼命的征伐著身下性感的女大學(xué)生,雪白的大床仿佛不堪重壓,隨時都會倒塌,慢慢的不知什么時候房間里恢復(fù)了平靜……
這一晚上求饒聲不知道響了多少遍,白色的床單慢慢的皺了起來,汗水將雪白的床單浸透,劉健仿佛將兩世的**都發(fā)泄在了任珊珊的身上,兩個人慢慢在纏綿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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