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覺得有點眼熟,待想仔細(xì)看車牌時,已經(jīng)有人過來跟他打招呼。
“顧總,幸會幸會。”
是頂尚科技的肖總,在展廳那會想找顧傅景說話,卻總是遇不上合適的機(jī)會,這下逮著了人哪里肯輕易放過。
林殊淡淡一笑:“我先進(jìn)去,在餐廳等你。”
顧傅景只能先應(yīng)付肖明炎,一邊跟他談話,一邊緊跟著林殊。
進(jìn)入酒店大廳時,西裝革履的大堂經(jīng)理親自將客人迎到專用電梯乘坐。
林殊和顧傅景都注意到酒店里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派了人筆直貼墻站著,酒店內(nèi)沒有閑人,只有盛昭庭邀請的商界精英貴客。
上到云錦花廳,超大的餐桌中央放著巨型花束,目測今天有近三十人參加午宴。
溫馨挽著周宴禮,蔣殤和袁媛也陸續(xù)到場。
當(dāng)他們看到林殊也在,除周宴禮外,無一不透著驚訝之色。
“這顧總對林殊還是真的上了心。”
袁媛說話時帶了點訕笑的意味,溫馨輕聲對著周宴禮:“要不我們?nèi)ツ沁叄俊?
她指的是離顧傅景和林殊較遠(yuǎn)的位置。
林殊隨便找了地方坐,顧傅景緊跟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了。
周宴禮并沒有打算坐太遠(yuǎn),而是朝著顧傅景走去,溫馨見狀忙跟了過去。
一直纏著顧傅景不放的肖明炎眼見著顧傅景旁邊沒了空位,而他又不可能坐在林殊邊上,他的目的是顧傅景,隔著林殊還怎么聊?
對上周宴禮沉下的臉,肖明炎一看他就不好惹,乖乖自行找別的位置入座了。
溫馨經(jīng)過林殊身邊用她能聽得到的聲音道。
“這就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你不知道發(fā)出邀請的主辦方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數(shù)嗎?別怪我沒提醒你,待會兒要是被趕出去,可沒那么好看了?!?
林殊不語,拿起面前的水淡定喝了一口。
溫馨見她不理睬自己,也就懶得再多管閑事。
是林殊自己要來這地方自取其辱,那就由得她去了。
她自然的坐在周宴禮身邊,周宴禮為她倒上茶水,溫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又看了林殊一眼,臉上掛著難以察覺的冰冷笑容。
在場的幾乎都是海城的名流,這幾個月周宴禮頻繁帶著林殊出席各種大小宴會,許多人跟溫馨都混了個臉熟。
對于飛遠(yuǎn)科技上次推行的游戲,還有不少人津津樂道,尤其知道是溫馨寫的程序,更是有人故意找她搭訕。
她在看過周宴禮,并得到他的允許后,起身跟那些想同她聊天的人到一邊為人答疑解惑去了。
袁媛見溫馨那么受歡迎,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開心。
“這孩子初見她還不知道她不僅學(xué)業(yè)成績好,會賽車能編程,進(jìn)了商圈原來也這么有天賦啊。”
夸了溫馨一通,袁媛又向周宴禮道謝。
“宴禮,馨馨能有今天多虧你的提攜,以后你多幫幫她。”
周宴禮沒說話,但表情很溫和,看起來像是允諾了袁媛。
最滿意的人是蔣殤,看溫馨在商界游刃有余,跟周宴禮感情又穩(wěn)定,他也覺得有了安慰。
起碼比他那個完全不靠譜的女兒對他來說有用得多。
“這么重要的場合,真不知道每次林殊為什么都要跟來。她會不會是故意來監(jiān)視馨馨和宴禮的,這么多人的地方,沒有人注意她,也不覺得尷尬嗎?”
袁媛最是見不得到哪都有林殊,蔣殤開口聲音低沉。
“她沒有商業(yè)天賦,也不懂做生意,姓顧的小子可能也是一時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了。
說到監(jiān)視馨馨和宴禮,呵——我怕她沒那個能耐,六年都不能抓住自己丈夫的女人,以后也不會有什么大的作為,別瞎擔(dān)心。”
林殊今天的作為和當(dāng)年的林悅?cè)匾荒R粯?,無論蔣殤去到哪里,林悅?cè)囟家?
可是林悅?cè)夭粫錾?,也不會商業(yè)應(yīng)酬那套,好幾次跟著蔣殤都鬧烏龍,因此蔣殤非常煩她。
但是袁媛就不同,他覺得袁媛簡直就是他的福星,走到哪里都能把人情世故處理得很好,從來不會為他帶來麻煩,也不會造成他的困擾,關(guān)鍵時還能為他排憂解難。
袁媛聽了蔣殤的話,放下心來,也就不再去管林殊了。
待所有賓客都圍坐下來,大家?guī)缀醵颊业搅俗约旱牧奶齑钭?,溫馨也回了座位?
整個大圓桌如今只有幾個空位,一個是專為盛昭庭留的上位和他座位旁邊留給主辦方陪同領(lǐng)導(dǎo)的位置,一個就是林殊旁邊。
因為林殊無人認(rèn)識,就沒人愿意坐在她身邊,剛好宴請的賓客里有人來不了,多出來一個空位。
林殊不介意,她是來跟盛昭庭吃飯見一面,然后就回去的。
此時門口傳來騷動,大家知道一定是盛委員來了,為了迎接他并對他表示尊重,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盛昭庭在主辦方領(lǐng)導(dǎo)的陪同下走進(jìn)了宴會廳。
主辦方領(lǐng)導(dǎo)打算引導(dǎo)他往主位去,盛昭庭環(huán)顧了一下,最后朝著林殊位置的方向走過來,并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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