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說得輕松,在場所有男士皆屏息,沒人敢吭聲。
就連周宴禮和顧傅景此時也沒說話。
蕭山:“安經(jīng)理,我們平時開車開得多,換胎可真不會呀?!?
其余人也如此,顧傅景和周宴禮出行都有司機,就算車壞了,二十分鐘以內(nèi)還能重新?lián)Q輛新的,哪輪得到他們親自上陣換輪胎。
“溫總,您不是賽車手嗎,您應(yīng)該會換吧?!?
不知哪個不怕死的大膽提議,溫馨昂著頭,臉上掛著淡淡的蔑視與居傲。
“我的比賽用車是有專門的技師團隊負責(zé),自己哪能輕易上手修車?!?
換句話說,即使她會,她也不屑干這個。
“那就只能等道路救援了。不過我看過天氣,待會兒會有大霧,能見度低,救援的車三個小時也不一定就能開到這里。”
有人小聲說,周總和顧總都被歇在路上了,他們又怎么能先離開。
可是原地等好幾個小時,說實在的,大家心里都不怎么樂意。
林殊一直站在邊上,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實在沒辦法,她淡淡開口。
“要不我試試?”
所有人,包括溫馨和周宴禮都看著聲音出來的方向。
大家都沒想到這話是從林殊嘴里說出來的。
“林秘書,換胎,不是化妝,你不行?!?
張勇和李華都出聲反對。蕭山也頗為好笑的看著林殊,但出于男人對女人的基本尊重,他們都選擇了不笑。
顧傅景:“林殊,你還是跟安雨和溫總回車里吧,我們再想辦法?!?
安雨走到林殊身邊壓低聲音:“你這身子骨,別開玩笑了。換什么胎,咱們別湊那熱鬧,有他們這些大男人在,咱不用出那頭。”
林殊終于將目光移到周宴禮身上,目光里是漠視與兩人似乎不熟的陌生感。
“周總,你怎么說?”
周宴禮的這臺車她以前背著他偷偷玩過的。
所謂“玩”,指的是包括但不限于給他拆零了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覺地裝回去。
那是她陪了他兩年,終于熬出頭了,他買了這輛車說以后都要帶著她和霜霜出去旅行。
有一段時間周宴禮出差,要去半個多月,林殊在家實在無聊,放了傭人們幾天假,自己在車庫里將這車化整為零研究了幾天又給他復(fù)原了。
周宴禮回來后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車被林殊拆了一遍。
現(xiàn)下不過是爆胎了,車里還有輔助工具,更何況這里有十幾個大男人,雖然他們比不了她讓韓陸帶的團隊,不過頭腦簡單的人通常四肢發(fā)達,這些男人力氣還是有的。
“你真能換?”
周宴禮不信,林家也沒聽說過涉足汽車行業(yè),林殊又是個千金大小姐,就算家里有工廠造車,也輪不到她大小姐親自換胎。
“不能?!?
她搖頭,溫馨一直在旁邊盯著,原以為林殊掖著什么驚人的技能,結(jié)果鬧了半天她也不會。
“林秘書,車胎爆了本來就夠煩了,你別添亂了。山洞里的那一套,可不能讓男人把車修了?!?
溫馨罵得很臟,林殊看了她一眼,依然沒什么表情。
“我知道怎么換胎,但我力氣不夠,胎,你們來換,我教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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