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正在房間里跟團隊用“企鵝”溝通馬上要舉行的f1拉力賽。
大家重新聚在了一起,除了韓陸表現(xiàn)得很冷漠之外,所有人都熱血沸騰。
畢竟林殊回來就是件激動人心的事啊。
深夜,電話鈴聲很刺耳,林殊被嚇了一跳。
座機,還是內(nèi)線。
她趕緊接聽。
“太太,您快回來吧,先生發(fā)燒了?!?
喜姐語氣很慌亂。
林殊以為是什么事,原來周宴禮病了。
她淡淡道:“你給他拿點退燒藥就行了。撐到明天再給他找醫(yī)生吧?!?
電腦的對話框里一直跳動著大家發(fā)來的信息,林殊聊得正開心,不想被打斷。
“可是太太,先生真的病得很重,他在老宅挨了老爺子的鞭子,整個后背都是血,醫(yī)生也來看了上了藥,可是剛剛我去看了,血還在往外湛,而且越燒越高?!?
喜姐想了想還是說了:“先生一直在叫您的名字,太太,看在小小姐的份上,您就來救救先生吧。先生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小小姐可就沒爸爸了。”
大概是喜姐最后一句話觸動了林殊的心,她沒了聊天的心思。
面前的對話框里依然快速的出現(xiàn)大家熱烈討論的內(nèi)容,聊著聊著,林殊就不見了。
那邊一直@她,最后林殊的頭像直接成了灰色。
夜已深,出門外面寒風刺骨。
聽到動靜,吳媽追出來拿了件厚實的大衣給林殊。
“小姐,天冷,多穿點?!?
林殊“嗯”了一聲,拿了衣服鉆進車里。
到了別墅門口,喜姐正在焦急地等著她。
“太太,你可來了。快去看看先生吧?!?
喜姐心急如焚,林殊上了樓,幽暗的房間里周宴禮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不知道是光線的問題,還是天氣,林殊只覺得心里透著一股涼意。
她上前,周宴禮身上纏著繃帶,透出的紅觸目驚心,好在那些血似乎慢慢干透了。
但是周宴禮的臉和身體卻燙得嚇人。
林殊試探著他的額頭,縮回了手。
她讓喜姐端來涼水,用毛巾給他物理降溫,又拿了退燒藥。
但是周宴禮燒得太厲害了,藥根本喂不進去。
喜姐看著著急,建議:“太太,要不你嘴對嘴喂給先生吧。他這樣子哪還有力氣吃藥?!?
林殊表情微滯,喜姐立刻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把空間留給夫妻倆。
周宴禮雙目緊閉,呼吸微弱。
林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藥水含進了嘴里。
當唇觸到周宴禮的那一刻,她腦子里想到的全是他和別的女人的畫面。
林殊瞬間惡心到幾乎要把藥吐出來。
但面前的男人已在生死邊緣,她無奈,只能強行壓下那些讓她不舒服的念頭,嘴對嘴把藥喂了進去。
周宴禮大約是真的病糊涂了,林殊喂了三次才把藥喂完。
結(jié)束后,她額頭出了一層細汗。
想起身,周宴禮突然手臂橫了過來,明明病了,力道卻依然很大。
林殊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床上,與他臉貼著臉。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聽到他嘴里喊:林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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