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也就說道:“那就帶上她吧,反正車上有位置?!?
占南徽點點頭。
那女人趕緊道謝,報了自己的名字,說是叫梁藝憐,是前面梁縣服裝廠的員工,她男人叫做徐志國,是七二年考上京都大學(xué)的,畢業(yè)之后就留在了京都大學(xué)之中,她與徐志國是家里從小定好的親事,去年才結(jié)婚,本想著今年想法子也調(diào)過去的,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梁藝憐又說了徐志國的系別,竟然是考古系。
易安安雖然因為梁藝憐剛才的行為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為了她能上學(xué),立刻對梁藝憐親熱起來。
占南徽一邊開車,一邊從后視鏡中瞧了易安安一眼,忍不住勾勾唇。
易安安這心思,可是比誰都清楚了!
太晚了,路不好走,占南徽也開得比較慢,但是沒有想到,竟然下起雨來。
這一塊都是山路,易安安害怕會出事,也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給占南徽看路,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終于繞出來山路。
下雨,再加上精神高度緊張,占南徽就有些疲憊。
正好前面有個縣城,易安安就臨時覺醒,與占南徽一起去縣城那邊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出發(fā)。
到了縣城,占南徽拿了介紹信,開了兩個房間。
易安安本想與占南徽一個房間,但是考慮到梁藝憐一個女人會害怕,也就打算與梁藝憐一個房間。
安排好房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占南徽去要了兩壺?zé)崴畞?,一壺給了易安安,讓她洗臉泡腳,能舒服一些。
占南徽給完了暖瓶,還有些戀戀不舍地瞧著易安安。
“怎么了,還不走?”易安安低聲問道。
“你就忍心讓我獨守空房?”占南徽嘟嘟嘴巴,一米八五的大高個,竟然開始撒嬌。
易安安無奈地笑道:“昨晚你折騰了好幾次,我到現(xiàn)在身上還疼呢,今晚你就老老實實自己待著吧,我也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占南徽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易安安又四處瞧了一眼,招待所這層樓上,也沒有什么人,她就微微將門虛掩了一下,站在門口,摟住了占南徽的脖子,踮起腳尖來,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占南徽一愣,沒有易安安這么膽大,竟然在公共場合吻他,這要是被人看到,會被當(dāng)做流氓抓起來吧?
不過卻是十分刺激的!
占南徽一開始還有些羞澀,最后就忍不住回吻了易安安。
許久,兩人在氣喘吁吁地分開,然后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那眼神甜蜜的都能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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