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突然覺著自己想多了,其實在鄉(xiāng)下這四年中,占南徽受盡屈辱,陳思思又離他而去,在他心里,或許唯一的溫暖,就是她給他的,所以她介意的事情,占南徽根本就不介意。
易安安突然覺著這樣的男人也好,對別人冷情孤傲,也就只有對他,才會展現(xiàn)黏人的一面,雖然她不知道他對她這樣會持續(xù)多長時間。
只要享受當下就好了。
易安安也就不再多想,兩個人去簡單地喝了一碗餛飩,易安安也就去上學。
下午占南徽就要回去首都了,但是易安安要去上學,也就沒有去送他。
在火車站,老夏前來相送。
“占同志,獎章的事情有了新進展?!崩舷膶①Y料拿給占南徽瞧。
“朝-鮮間諜?”占南徽一愣,抬眸問道,“這些是你查到的?”
老夏點頭:“咱們一開始追查的方向就錯了,以為與楊英雄有關(guān)系,沒有想到,除去楊英雄,這世上還有一個人也獲得這枚獎章,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不能公開。這個人為情所困,將朝-鮮女人帶了回來,因為這個女人很可能是間諜,所以才離開首都。前些年的那個任務,就是與這個女人有關(guān)系!”
占南徽的神色凝重了起來,“你在暗示我易安安與這個朝-鮮女人有關(guān)系?”
因為現(xiàn)在勛章在易安安的身上。
“是的,如果不出意外,易安安就是那個女間諜所生的孩子!”老夏說道,“這也是您的結(jié)婚報告不能通過的原因!”
占南徽皺眉:“這些東西你是如何查到的?”
老夏的眼神飄忽了一下。
“我在這里四年,都一無所獲,如今我要打報告要結(jié)婚,卻查出易安安的身份來了?”占南徽冷冷地望著老夏。
老夏苦澀地笑笑:“占同志,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說!”
占南徽明白,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希望他與易安安在一起的那個人在首都!
“我知道了,這事兒我會處理的!”占南徽說道。
老夏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您在這四年,離開就離開了,就當從來沒有來過,當時您與易安安結(jié)婚,也是被迫無奈,也是為了離開這里不是么!”
占南徽沒有說話,轉(zhuǎn)身上了火車。
老夏望著火車離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若是其他事情也就罷了,但是易安安的身份若是與外國間諜沾上邊,就不可能與占南徽結(jié)婚的!
正在教室里學習的易安安卻不知道占南徽知道的情況,她現(xiàn)在的大學志愿從嚴城大學改為了京都大學,自然要更加努力才行。
占南徽回去首都之后,直接去找了占榮華。
但是占榮華卻不肯見他。
慕容意從房間里出來,語重心長地對占南徽說道:“最近你父親平反的事情遇到了麻煩,與你要結(jié)婚的那個人有關(guān)系?!?
占南徽皺眉,“你說易安安的母親可能是外國間諜的事情?”
慕容意點頭:“本來你父親平反的報告就要下來了,突然有了變故,你父親托了很久的人才問道原因,就是因為你那封結(jié)婚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