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用雙手勾住女人的雙腿,然后將女人背起來。
以前不覺著占南徽身體健壯、高大,如今易安安就像是一只布偶娃娃一樣被他背著,而且腳下走路一點也沒有受影響,健步如飛。
鄉(xiāng)下的夜路真的不好走,男人又走得太快,易安安忍不住用手臂抱緊了男人的脖子,身子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身上,小臉也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呼出的熱氣微微地掃著男人的敏感的耳垂。
當女人趴在占南徽脊背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女人身體的柔軟,他走得那么快,就是想要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腳下坑洼不平的路上,免得自己胡思亂想,但是所有的努力在女人抱緊他脖子的瞬間,全都功虧一簣。
占南徽覺著自己的呼吸都不穩(wěn)起來,女人的呼出的熱氣,宛如羽毛一樣,撩撥著他的脖頸,他的耳垂,癢癢的,一直癢到了心中。
占南徽怕碰到易安安的屁股,所以一直用手臂托著她的大腿位置,現(xiàn)在他的手都有些顫抖,就覺著女人的腿也這么柔軟……
占南徽舒了一口氣,突然將易安安放了下來。
易安安一怔,雙腳著地,手臂還沒有來得及從男人的脖子上摘下來,一不小心就將占南徽拽倒。
占南徽生怕摔著女人,直覺地轉(zhuǎn)了身子,伸出手臂來,精準地托住易安安的腦袋,護住了她的后腦勺,身子卻不小心壓在了女人的身上。
易安安張著大眼睛,瞧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占南徽,兩人的臉貼得那么近,她都能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兒。
看來今天占南徽出門,還特地洗了澡打扮的,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易安安忍不住再次湊近男人的頸間,唇掃過男人的臉額。
占南徽一愣,趕緊向后縮身子,不經(jīng)意之間,忍不住低哼了一聲。
占南徽將擋在女人后腦勺的手臂抬起來,那手背被尖銳的石頭割了一下,有鮮血流出來。
易安安借著月光,也看清了男人手背的鮮血,她愣了一下,低聲問道:疼嗎
占南徽搖搖頭,趕緊站起身來,耳根子還呼呼地熱,他看看不遠處的嚴家村,低聲說道:快到了,你能自己走嗎
易安安點點頭。
占南徽也就走在前面,但是看得出來,他在將就易安安的節(jié)奏,不緊不慢地在前面帶路。
易安安瞧著天上的明月,再看看前面的帶路人,男人的身材那么偉岸挺拔,可惜他的白月光是陳思思那種人!
回到窩棚里,易安安覺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什么都顧不上,一下子就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氣。
占南徽換了衣裳進來,也上床背對著易安安躺下。
易安安看著男人身上的灰色衣裳,想到今日他的裝扮,她故意湊到占南徽的面前,低聲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個學校里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占南徽的眼神顫抖了一下,他突然回身,抓住女人的手臂,將她拉到胸前來,盯著她的眼冷笑道:是啊,我的秘密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將你先奸后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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