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還想說話,但是被嚴村長一瞪眼,也只能拉著易大平離開。
易家是外來戶,易母還想要自己的兒子被村里推薦上大學,她討好村長都來不及!
至于易安安,她就不信她真的會嫁給一個壞分子!
村長回頭看了兩人一眼,什么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易安安抱著占南徽,這才感覺到水槽里水的冷氣,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直覺地想要靠近男人,但是卻被男人冷厲的目光嚇住。
易安安知道自己理虧,她爬出水槽,身上的衣裳已經濕了,她眼巴巴地望著占南徽,你還有別的衣裳嗎
占南徽不說話,只是冷著臉出來,走到一旁的草甸子上,扒拉出一個包袱來,從里面拿出一件沒有了軍銜的草綠色軍裝來。
易安安趕緊披上,又簡單擦了一下雙腿,猶豫了一下,對占南徽說道,你轉過身去,我穿褲子!
占南徽沒理她,他根本就沒有朝著這邊看。
易安安討了個沒趣,蹲下身子,悄悄將濕透的大褲衩脫下來,穿上還算是干的褲子。
占南徽冷冷地站著,面無表情地望著門外。
外面的風灌進來,他也沒有關門的意思,仿佛刻意與易安安保持距離。
我想跟你解釋一下……易安安剛要說話,腳下被草甸子一絆,朝著男人的后背就撲了上去,結結實實地貼在了男人的身上,慌亂之下,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易安安滿是尷尬,她趕緊站直了身子,滿臉羞紅,低聲道歉:對不起……
易安安的聲音軟軟的,低著頭,有些凌亂的發(fā)絲垂下來,搭在白皙的脖頸上,再往下……
占南徽回頭,剛好看到女人低頭道歉的模樣,他鳳眸微瞇,有些狼狽地瞟到一邊去,背上剛才被碰觸的地方,火辣辣的,那溫軟的感覺,讓他心神有些蕩漾。
剛才在冷水的刺激下,他的感覺沒有這么強烈,現在沒有了冷水,那藥勁似乎又上來了,呼吸也有些不穩(wěn)。
你趕緊走吧!占南徽沉聲說道,指了指豬圈的門口。
易安安咬咬唇,她不能走,她回去,還不知道要面臨什么!
易安安鼓足勇氣,上前兩步,走到了占南徽的面前,抬起頭來,小臉抬起對上男人的臉,一雙黝黑的眸子帶著堅定的光,我不回去,明天我們就去開證明領結婚證,我們一起過日子!
女人靠得那么近,占南徽都聞到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馨香,就算是剛才泡在那水中,也沒有沖刷掉……
占南徽很確定這是那配種藥的原因,那給豬喝的水,能有多干凈,怎么可能還有香味兒!
但是占南徽心中還是閃過一抹說不清的異樣。
今晚上,我只能幫你到這里,我們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占南徽低聲說道,表情萬年不變的冷漠。
占南徽想要越過易安安,他想去草甸子上睡覺了。
或許睡醒一覺就好了。
易安安見到男人要走,突然鼓足了勇氣,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臂拉住了他的脖頸,踮起腳尖來,然后將自己的唇印在了男人削薄的唇上。
你真的不愿意跟我結婚嗎易安安低聲問道,軟軟的柔柔的聲音,帶著撒嬌,也有一絲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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