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每次將她撩得不能自拔,臨門一腳的時候就撤回。
“我們很快就能結婚了!”占南徽抱著易安安,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易安安皺眉,什么意思?
易安安再想多問兩句,占南徽早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占南徽又來纏磨易安安,兩個人反正也沒事,就睡到十點才起床。
起床之后,占南徽就出去,說是要去找找陶老太的消息,順便給易安安買回中午飯來。
易安安想要繼續(xù)研究印章,也就答應著,各人忙各人的。
中午的時候,易安安沒有等到占南徽,卻等到了慕容意。
易安安站在大門里面,冷冷地瞧著慕容意。
慕容意望著易安安:“看來你對我有敵意!”
易安安淡淡地將大門打開:“敵意算不上,只是不喜歡你而已!”
“今天你可得謝謝我,因為我?guī)湍阏业搅四愕木┒即髮W錄取通知書?!蹦饺菀庑χ瑩]了揮手里的郵件。
“你知不知道隨意調換別人的郵件是犯法的?我可以報公安的!”易安安沉聲說道。
“南徽也是這樣說的,可是他最后還是沒有舍得報公安抓他的父親,你舍得嗎?”慕容意笑著問道,“或許用‘敢’這個字,是不是更恰當一點?”
易安安冷笑,她一把抓住慕容意的手臂,拖著慕容意就向外走,“我倒要你瞧瞧,我到底敢不敢!”
出了這個院子不遠的巷子口,就是治安大隊。
看到治安大隊四個大字,慕容意的眸色一縮,“易安安,你還想進占家的大門嗎?”
“難道我一味地討好你們,就能進占家的大門了?”易安安冷笑,“就比如你,討好了這么多年,嫁進占家了嗎?”
殺人誅心,易安安這句話成功地戳到了慕容意的心底里最在意的東西。
慕容意握緊了手指,低聲說道:“你怎么配與我相比!”
“我自然是不能與你相比的,至少,我與占南徽是領了證的,在法律上,我們是夫妻!”易安安笑瞇瞇地說道。
慕容意的臉色已經鐵青。
“我已經是占南徽的妻子,所以不需要討好占家!”易安安說完,就要進去公安局。
慕容意皺眉,一把抓住易安安:“你真的以為,占家不喜歡你,只是因為你一個鄉(xiāng)下女子的身份嗎?”
易安安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么?”
“你這么聰明,我不信你一點都不知道!”慕容意沉聲說道,“你的繼母,沒有告訴你嗎?”
“繼母?我怕你是搞錯了,王桂花雖然對我不好,但是的確是我的親生母親,易大通是我的親生父親,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王桂花!”易安安笑瞇瞇地說道。
王桂花已經被易安安給嚇住了,不會再亂說話,所以現(xiàn)在王桂花是能被易安安所用的。
慕容意眸色一暗:“我知道你手段不錯,但是你是玩不過占榮華這個老狐貍的!你的身份就是個定時炸彈,總有一天會爆炸的!”
易安安笑笑說道:“那就等爆炸的那一天唄!”
慕容意皺眉,沒有想到易安安竟然油鹽不進!
這會兒,里面有公安,看到兩人在門口拉拉扯扯,已經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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