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吃了一口野菜湯,就再也顧不上說話,就著大白饃饃,一會兒,一碗湯就下了肚。
占南徽摸了摸嘴巴,第一次感覺身上暖洋洋的。
占南徽想要說點感謝的話,但是還沒等開口的,女人就面無表情地將面前的碗筷給收走。
占南徽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錯事!
占南徽站起身來,去河邊撿點柴火。
趁著男人出去,易安安立刻轉身走到男人的外衣前,伸出手來摸了半天,卻沒有找到那張照片。
看到男人回來了,易安安又立刻去床上躺著,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撿了半筐柴火,夠明天用的了!占南徽低聲說道,又去廚房舀了點鍋里的熱水擦了一下身子,爬上床,躺在易安安的身側。
不等占南徽說話,易安安就扭頭吹熄了蠟燭。
睡覺!
黑夜里,占南徽聽著女人均勻的呼吸聲,想說什么,卻又無從說起。
半夜里,易安安被凍醒,她直覺地想要靠近男人,鉆到男人的懷中去,但是突然想到白天陳思思的那個身影,男人張望的神情,她倔強地蜷縮了身體,抱緊了自己。
晚上,占南徽也冷醒了,他回眸望著身邊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幾次想要伸出手來,將女人攬到懷中,但是又放棄。
只不過一起生活了兩天而已,他什么時候這么仁慈了!
占南徽轉過身子來,背對女人,想到自己的計劃,眸光冰冷了很多。
與這個女人結婚,的確不在他的計劃內(nèi),所以他就不應該在這個女人身上花費太多的心思。
占南徽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天沒亮,易安安就聽到外面有人吵吵。
易安安起身下床,踢踏上鞋子,剛打開門,一個巴掌就揮在了她的臉上。
易安安剛睡醒,還沒有反應過來,等那個女人再想揮一巴掌的時候,就被她一腳踹在了地上。
被踹在地上的易母嗷嗷地叫起來:真是白養(yǎng)了你這個白眼狼十幾年,你竟然敢打你母親!
跟在后面的易大平,一見自己母親吃了虧,也要上前,正揮起手來,就被一只健壯的手臂握住。
易安安回眸抬頭,就看到占南徽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樣,穩(wěn)穩(wěn)地站在她的身后,一只手護住她,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易大平揮過來的手腕。
安安,你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個蒼老無力的聲音響起來。
易安安眸色一縮,望過去,看到了躺在床板上的父親。
易母與易大平,將易父給抬過來了,看來是打算興師問罪了!
易安安只是猶豫了一下,抬起腳來,狠狠地踹在了易大平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