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全想讓他媳婦去臥室,被初箏制止,讓他們都坐在客廳里。
“我想傷害你媳婦,何必等到你回來。”
“……”
丁全扶著他媳婦坐下,“你想怎么樣?”
初箏從后面那個男人手里接過平板,點了兩下遞給他。
平板里是他兒子的幼兒園。
老師正帶著幾個學生在平時玩兒的地方做游戲,看上去很安全。
初箏把平板抽回來。
“丁先生,你兒子現(xiàn)在還很安全,但是你不好好配合我,那就不知道你兒子還是不是這么安全?!?
丁全:“……”
丁全:“你想知道什么?”
“最近你干了什么?”
“……”
丁全本來是不打算回來,打算避開這段時間。
可是他兒子今天生日,他之前答應過會陪他過生日。
“我只負責把東西送進病房,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缺錢才去做這個事。
他知道可能會出事,畢竟送進去的是汽油。
但是他真的缺錢……
“我兒子需要錢治病,我沒辦法。正好那兩天醫(yī)院在修繕,我是工人,進場要拉東西進出,安保也沒怎么檢查。”
所以他帶一桶汽油進去太容易了。
最后再想辦法偷一套護工的衣服,找機會把東西送到指定的地方,他的任務就算完成。
之后他也確實被叫去問過話,不過應該沒有漏出什么破綻,因為沒有人再找他。
但他還是謹慎,幾天都沒回家來,在外面臨時找了個活做著。
初箏:“什么人讓你送進去的?”
“我不知道!”
丁全是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聽聲音像是被處理過,有點雌雄莫辨。
那個人知道他需要錢給他兒子治病,一下子就說中了他的底線。
那個人還教他改變自己以往的走路習慣,以及改變體型和身高等。
初箏往丁全手腕上看一眼,“你的紋身呢?”
丁全:“那是一次性的,洗掉就沒了。也是那個人教我的?!?
問話不是當天晚上進行,第二天才排查到他們這些工人。
丁全有足夠的時間洗干凈那些紋身,讓手腕恢復正常。
可能也是因為這些小細節(jié),他沒有被懷疑到。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弄了這么多的干擾,她怎么還能找到自己。
“醫(yī)院的監(jiān)控可不止那一處,處理掉那棟的監(jiān)控可以,難道還能處理掉所有監(jiān)控?”
丁全不是當天把東西帶進去的,從以前的監(jiān)控去找,總會看見一些東西。
丁全認命,“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只用電話聯(lián)系我。我可以給你那個號碼,你別傷害我兒子?!?
“我對小孩兒沒興趣?!?
“……”
丁全看著對面的女孩兒,好一會兒大概是相信她說的話。
丁全把那個號碼抄給初箏。
初箏撥過去,毫無意外關(guān)機中。
“真的是這個號碼!!”丁全怕初箏以為他撒謊,神情焦急的強調(diào)。
對方既然不露面,這個號碼估計也是個不記名卡,根本就查不到。
“你自己去自首還是我?guī)湍銏缶???
“……”丁全咽了咽口水,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給我轉(zhuǎn)過一筆定金!你能不能不報警?”
“那你去自首。”
丁全:“不……我不能,我兒子不能沒有爸爸!”
“那你愿意讓你兒子親眼看見你被抓走?”初箏起身,睨著臉色難看的丁全,“丁先生,是你先觸發(fā)法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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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拎著東西回家,夏裘聽見動靜,從客廳那邊跑過來。
“在家有干壞事嗎?”
夏裘搖頭,讓初箏看客廳,表示自己什么都沒動。
初箏把東西放下,勾著夏裘親一下,“乖?!?
夏裘幫初箏拿東西,“晚餐?”
“你想吃什么?”初箏買的都是一些用品和開袋即食的東西。
晚餐這種東西都是靠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