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將被灌了忘川水的心魔拎到焦土石碑處,將戊金找出來,把心魔交給他。
戊金一直以為當(dāng)時(shí)那件事,是蓬羽主導(dǎo)。
如今知道是心魔干的,不用初箏多交代什么,他也會(huì)好好招待心魔。
心魔本身的傷就沒好全。
又被灌下忘川水,實(shí)力大減,完全不是戊金的對(du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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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焦土出來,蓬羽也不知道接下來做什么。
心魔說了那么多,他其實(shí)也沒太多印象。
就好比是聽了一個(gè)別人的故事。
“繼續(xù)做閻王?!?
“我?”蓬羽搖頭,“我不行?!?
初箏:“這位置本來就是你的,現(xiàn)在只是拿回來,”
這話這么說是沒錯(cuò)。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廢話怎么那么多。
蓬羽囁喏一聲:“這樣的話,你就是我的……”
雖然沒有走完所有流程,可是外面的人都知道,她已經(jīng)是閻王的人。
他要是接手閻王,那不就是他和她成婚嗎?
“怎么,你很虧嗎?”
我都沒意見,你還有意見了!
“我不是那個(gè)意思?!迸钣疬B忙搖頭。
“那你什么意思?”
“我……”蓬羽不知道該怎么說,‘我’了半天。
“就這么定了?!背豕~一錘定音。
“……”
怎么就定了?
雪狐落在后面,和蓬羽說悄悄話,“箏姐姐早就看上你了,你不也喜歡箏姐姐嘛,這樣不是挺好?”
蓬羽:“她什么時(shí)候看上我的?”
雪狐撓撓頭,大膽猜測(cè):“撿到你的時(shí)候吧。”
不然箏姐姐干嘛要大費(fèi)周章救他,肯定是箏姐姐見色起意!
不過這可是閻王……也不虧呢。
蓬羽心底狐疑。
她看上自己了,那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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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和孟婆的婚禮看上去盛大,實(shí)際上卻有些兒戲。
畢竟從到閻王殿后,什么流程都沒有。
大家議論紛紛,就完全不懂閻王這是什么操作。
閻王本人此時(shí)正在熟悉流程……
雪狐充當(dāng)臨時(shí)老師。
好在他要做的事不多,只有大事情需要來和他匯報(bào)。
了解到這些,蓬羽松口氣,不用擔(dān)心露餡。
然而這口氣沒松下去,又提了起來。
有人來問他第八層地獄那邊怎么處理。
處理什么?
第八層地獄怎么了?
蓬羽以‘我在想想’打發(fā)走人,直奔后面,去找初箏商量。
“第八層地獄?”
這件事還沒解決嗎?
心魔的辦事效率這么低?
蓬羽很是無奈:“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解決這件事?”
第八層地獄跑出來的都已經(jīng)抓回去了,現(xiàn)在要查的是他們?cè)趺闯鰜淼摹?
這是個(gè)隱患,不解決就可能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去問問?!背豕~很隨意道。
“問?”問誰?怎么問?“你要去問誰?”
“跑出來的那些啊?!辈蝗贿€能問鬼嗎?
“……他們會(huì)告訴你?”
初箏頗為自信:“應(yīng)該會(huì)?!碑吘谷^說話嘛,大不了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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