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星絕?”這么容易就打聽出來了?
星霜狐疑的打量初箏幾眼:“不對……你從哪里打聽到這個的?我哥改了好久了?!?
這事在星家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是么?!?
“我問你話呢?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不做什么。”
初箏扔下星霜走了。
星霜:“???”
有句臟話想要說。
什么人啊!
要不是……
星霜摸下胳膊,仿佛又體驗(yàn)上次的痛楚,默默地進(jìn)了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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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仙路。
初箏慢悠悠的晃回去,柳重坐在店外,翹著腿嗮太陽。
初箏回去,柳重抬手打招呼。
初箏問一句:“包磊醒了嗎?”
柳重?fù)u頭:“還沒。”
“還能醒嗎?”
柳重?fù)笓竕io:“不好說,先搞搞吧,萬一醒了呢?”
初箏嘖一聲,和柳重聊了兩句,然后回店里。
剛坐下沒一會兒,她把星橋叫過來。
“師父?!?
“你知道你小叔還有個名字嗎?”
星橋酷酷的點(diǎn)頭:“嗯?!?
初箏:“……”
初箏確定一下:“叫什么?”
“星……yan。”星橋想了下:“好像是這個,但是不知道是哪個字。”
“他為什么改名字?”
“不知道。”他出生的時候,知道的就是星絕這個名字。另外一個名字只是偶然聽見星家的人提到了……
星橋疑惑:“師父,有什么問題嗎?”
“沒,去背書?!?
“……”
星橋被打發(fā)去下面背書。
初箏坐在大堂琢磨一會兒,上樓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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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初箏接到胡碩的消息,說是星絕醒了。
初箏看完消息,坐在床上,許久沒有動。
醒了嗎?
初箏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后吸一口氣,起身拉開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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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稠,初箏踩著夜色進(jìn)了星家莊園。
依舊是小背心大褲衩人字拖,雙手插兜,要多社會就多社會,并沒什么變化。
“初箏小姐?!焙T看上去愁眉苦臉的。
胡碩本來只是通知一下初箏,他哪里想到,初箏會直接過來了。
不過此時他也沒心思想這些。
初箏:“你老板醒了不開心?”
胡碩眉頭皺得更緊:“老板他失憶了。”
初箏:“……”
什么玩意?
星絕什么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不記得自己是誰,總之他現(xiàn)在就是一片空白。
初箏和胡碩上樓,阮亮等人圍在一個房間前,個個都很犯愁。
他們是游戲技術(shù)骨干,對醫(yī)療不懂。
房間里,私人醫(yī)生正在做檢查,大家都只能等在外面。
“聯(lián)系其他人嗎?”有人問胡碩。
“暫時不要?!焙T沉默下:“先具體看看什么情況?!?
初箏靠在走廊上,垂著頭看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廊漸漸安靜下來,沒有人說話。
胡碩一個人來來回回地走,顯得焦躁,不時還看看手機(jī)。
咔嚓——
門終于開了。
醫(yī)生從里面出來。
“先生怎么樣?”胡碩第一個沖上去。
醫(yī)生示意大家別急:“具體是怎么引起的失憶暫時還無法知道……”
星絕畢竟在游戲艙里躺了那么久,還被困在游戲里。
這里面很復(fù)雜,有很多種引起失憶的情況。
醫(yī)生最后道:“先生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大家不要刺激他。”
醫(yī)生叮囑幾句,帶著人先離開了。
走廊上其他人都顯得躊躇,似乎不敢進(jìn)去。
他們把先生弄出來到時候多高興,發(fā)現(xiàn)先生什么都不記得了的時候就有多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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