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房間回蕩,卻沒人回應(yīng)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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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離開房間,這是地下室的一個房間,平時用來堆放雜物。
白滿川靠在外面的墻上,正和人打電話。
電話那頭女孩子甜膩膩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沒開免提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么么噠,我也愛你,我有點(diǎn)事,掛了啊?!卑诐M川掛斷電話,扭頭看初箏:“說了?”
“沒?!?
白滿川挑眉問:“你覺得這件事和你那個堂姐有關(guān)系?”
初箏反問:“你覺得呢?”
白滿川:“我看八九不離十,前段時間,他不是和你親愛的堂姐攪和在一起嗎?”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白盡意的聲音突兀的炸開。
白滿川渾身的毛都炸了,初箏倒是鎮(zhèn)定,循著聲音看過去。
白盡意逆光而站,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哥,我和秋總聊天呢?!卑诐M川嬉皮笑臉的回答。
白盡意:“這種地方,聊天?”
白滿川:“這地方不挺好的嗎?又沒人,是吧,秋總?!?
初箏繃著小臉點(diǎn)頭:“嗯?!?
白盡意往他們身后的門看一眼:“一個小時后,小姐有個會,希望您不要遲到。”
說完這句話,白盡意示意白滿川跟他走。
白滿川:“……”
并不是很想。
除了要錢,他并不想見到他這位哥哥。
白滿川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一臉無助的跟著白盡意離開,一步三回頭,仿佛是去上刑場。
“白滿川!”
“哎,來了?!?
白家父母都去得早。
白盡意是又當(dāng)?shù)?,又?dāng)娘的把白滿川給拉扯大。
白滿川平時嘴上說著不怕白盡意。
真的犯了事,到白盡意面前,還是慫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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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再次回到房間,栗霖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渾身顫抖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半點(diǎn)血色。
“想好了嗎?我時間不多了?!币粫哼€得去開會呢!
栗霖渙散的眼神逐漸凝聚在初箏身上,瞳孔深處漸漸涌上怨恨。
初箏無視栗霖的視線:“早點(diǎn)說,你好我也好?!?
栗霖再怎么堅持,也無法真的抗下一次又一次的折騰。
最終栗霖還是松了口。
“是……是我放的!”
“誰讓你放的?”
栗霖沒有血色的臉上扯出一點(diǎn)慘白的笑意:“沒誰,是我自己放的。”
栗霖解釋自己就是想拍點(diǎn)東西,然后毀掉夜寐而已。
沒有人指使他。
“你解約的那筆資金?!?
栗霖瞳孔微縮,大概不知道初箏為什么突然跳到這個話題上。
初箏頓幾秒后,慢條斯理的往下說:“你覺得我真的差不多它真正的來源?”
栗霖神情微變。
那筆錢是從海外轉(zhuǎn)進(jìn)來的,她應(yīng)該查不到什么。
栗霖這么一想,又鎮(zhèn)定下來。
栗霖:“那秋總查到了嗎?查到了的話,秋總可以給我看看。”
“行?!睗M足你這個要求。
初箏讓人拿臺筆記本進(jìn)來。
栗霖手心里冒出一層冷汗,她難道真的查到了?
怎么可能呢……
初箏將電腦轉(zhuǎn)個方向,拿給栗霖看。
那筆資金流通過的賬戶,此時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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