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那么多遍,都沒見他換,怎么現(xiàn)在出去下就要換衣服了?
他在外面有了別的狗!?
初箏等司藏出門后,立即尾……跟上去。
司藏走得并不遠(yuǎn),就在隔壁兩條街。
初箏看著他進(jìn)了一家咖啡廳。
初箏:“……”
初箏在門口偷摸摸的張望下,剛想進(jìn)去,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嗨,你干什么呢?”
初箏被拍得突然,她猛地往后退開,盯著這個拍她的人。
對方長得其貌不揚,放在人堆里完全照不出來那種。
她后面剛才分明沒有人……
這人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是我呀。”那人比劃下:“你不記得了?”
這聲音……
那個四肢胳膊,自稱很帥的守護(hù)者?
草!
他怎么出現(xiàn)的!
嚇?biāo)纻€人。
初箏繃著小臉:“你這什么造型?”
“你也覺得我之前比較帥是吧?哈哈哈,我也覺得。不過在外面,還是低調(diào)點好?!?
“……”說實話,我覺得這樣更好。
她實在不敢茍同之前那形象是帥。
要是帥是那樣,人類恐怕不是變異就是滅絕了。
“你在這里干什么?”初箏忍住吐槽的沖動:“花葉抓到了?”
守護(hù)者摸一把頭發(fā):“沒呢,這不跟蹤她嗎?你在這兒干什么……那只妖王呢?”
“你可別讓他搞出事情來,被別的守護(hù)者發(fā)現(xiàn),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守護(hù)者‘叭叭’的說一大堆話。
初箏不想聽他廢話,瞄向咖啡廳里面。
透明的玻璃,方便她看清里面的場景。
司藏竟然換了一身衣服,在吧臺里面站著。
初箏:“……”
妖王大人這是干什么呢?
初箏剛打算進(jìn)去,就見旁邊有人走過來,正好擋住司藏,似乎在和他說話。
“那是花葉?”初箏按著守護(hù)者問。
“你別動手動腳行不行?!笔刈o(hù)者抱怨一聲,順著看過去:“是啊,那是那只妖王嗎?”
守護(hù)者不太確信。
他竟然看見妖王穿著咖啡廳服務(wù)生的衣服,在工作?
守護(hù)者扭頭,挺驚恐的:“你虐待妖王?”
初箏:“……”
我虐待他什么!
好吃好喝供著,還給零花錢,她怎么虐待他了!
花葉和司藏說著話,人已經(jīng)趴在吧臺上,從初箏這里看,都覺得那是個尤物。
可是妖王大人很不耐煩,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在司藏眼里,面前這個人透著一股子的惡心。
不管是氣息、聲音還是容貌。
都讓他覺得惡心。
然而明顯只有他一個人這么認(rèn)為,他旁邊的同事已經(jīng)看得癡迷。
花葉也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旁邊的人都有用,就是對面前這個人沒用?
她知道這個人是誰。
慕詭直播間的那個男人。
她現(xiàn)在的能力,讓一個男人臣服于自己太容易。
這個男人既然是慕詭的,她當(dāng)然得搶過來。
可是竟然沒效……
“小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呀。”花葉笑著伸出手,想去碰司藏手背。
還沒碰到,就被人‘啪’的一下打掉。
花葉吃痛,美眸一凝,看向旁邊。
“是你!”
花葉看清楚人,表情又是一變。
“是我。”初箏語氣平靜。
狗東西也想碰我的卡!
活膩歪了!
花葉抽出紙巾擦了擦手,剛才的怒火已經(jīng)收斂下去,笑得嫵媚:“這個小哥哥是你什么人值得你這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