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火?”洛里完全沒聽懂初箏說什么。
初箏盯著瑰藍:“你上次是我故意引我去的吧?”
瑰藍眼神閃躲:“你……你在胡說什么?”
初箏:“我怎么就那么巧合看見你,你還一點沒發(fā)覺,將我?guī)У侥抢???
那群血獵分明是沖寄一去的。
她差點死在那里,瑰藍和寄一卻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
她是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個時候寄一也許受了傷,被瑰藍安置在那個地方。
瑰藍可能發(fā)現(xiàn)血獵知道了寄一的位置,她對付不了那么多血獵,也無法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悄無聲息轉(zhuǎn)移走寄一。
這才故意將她引過去,讓她成為攔住血獵絆腳石,給她拖延時間。
不然她那個時候鬼鬼祟祟的瞎轉(zhuǎn)悠,引起原主的注意干什么?
瑰藍滿臉的迷茫和無助:“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guī)闳ツ膬毫耍磕銥槭裁匆欢ㄒ胰???
初箏指尖抵著瑰藍胸口:“你心里明白就好,你要記住,有些東西是要還的?!?
被初箏指尖抵住的地方,仿佛凝結(jié)上一層冰霜,不斷往身體蔓延,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
面前的女孩子神色冷淡,看她的眼神更是毫無波瀾。
仿佛自己在她眼里就如空氣里的浮塵,不值一提。
瑰藍心底升起一縷驚駭,忍不住后退一步。
初箏收回手,插進褲兜,先一步越過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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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拎著旋小筑離開山林。
“還真是狼人啊……”旋小筑全程都是懵逼狀態(tài),她還以為自己被血族威脅對人下手了,沒想到真的是個狼人。
回到之前的馬路上,初箏的車子緩緩開過來。
初箏打開車門上去,印白膝蓋上放著一本書,無比乖巧的看著她。
初箏過去親下少年額頭。
印白微微低下頭,抿著唇角不說話,也沒反抗。
“你上來干什么?”
“……”旋小筑眨巴下眼:“回……回去啊?!?
初箏過河拆橋拆得十分順手:“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想辦法回去?!?
“……”
她的任務(wù)?任務(wù)……我草!
她不會就是讓自己來開黑槍的吧?
“這荒郊野外我怎么回去?”旋小筑可不想遇見剛才那群狼人和血族:“你都把我弄來了,怎么也得弄回去吧?”
“她一個人留在這里很危險吧?!庇“仔÷暤?。
“對對對,這位小哥哥說得有道理,不能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毙≈⒓闯“浊笾骸靶「绺?,你快幫我說說?!?
印白向來不太會拒絕別人的請求,忍不住為旋小筑求情:“……讓……讓她上來吧。”
初箏:“……”
初箏摸下少年軟乎乎的頭發(fā):“就這一次。”
印白嘴角微彎,臉上的笑容仿佛三月盛開的桃花,惹人矚目。
初箏抱著印白往里面坐一些,印白的位置變窄,他只好靠著初箏。
“那邊位置很寬的?!鄙倌晷÷暱棺h。
“你讓她上來的,后果你得承擔?!?
“……”可是我覺得你是在吃我豆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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