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長子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似乎……更傻了。
以前有七八歲的智商,現(xiàn)在大概就只有四五歲的樣子。
費盡雪確實不是故意,張家的人雖然不高興,可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畢竟這以后就是他們的兒媳婦兒。
張家的人不說什么,費盡雪的意見卻很大。
可是費幼萍的公司也陸續(xù)出現(xiàn)問題,費幼萍沒那么多時間去哄費盡雪。
費幼萍公司的事,和初箏可沒什么關(guān)系。
不過之前還好端端,突然出事……
多半是好人卡搞的鬼。
黑化的卡就是厲害!
不過短短一個月時間,費幼萍的公司縮水一圈。
費絳很早以前就開始安排,現(xiàn)在才動手,費幼萍壓根抵擋不住。
而費絳的其他人,見費幼萍遭殃,各自夾緊尾巴做人,沒人敢為費幼萍出頭。
當初費絳掌權(quán)費家后,并沒有太大的動作。
只要不犯到他手里,很多都是維持原狀。
可是現(xiàn)在看來……
他早有準備。
誰知道什么時候就輪到他們這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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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姐,崔先生想見您?!?
初箏一大早就聽見這么個消息,茫然的問大管家:“誰?”
大管家:“崔閑玉先生。”
初箏摸下下巴,見大管家站在一旁,又把手放下去。
“費絳去哪兒了?”
大管家蹲一下,從善如流的答:“先生今天有個合約需要簽,所以一早就飛s市了。”
“哦。”初箏往餐廳走:“讓他進來吧。”
“好的?!?
大管家去請人。
崔閑玉臉色明顯有些憔悴,見初箏好整以暇的坐著吃早餐,心頭就是一股氣涌上來。
“崔先生這么早來找我,有什么事?”
“莫小姐何必明知故問。”這段時間他那邊的動靜,她能不知道?
初箏不按套路出牌,毫不猶豫的送客:“沒事的話,請問?!?
崔閑玉:“……”
崔閑玉深呼吸一口氣,好男不和女斗!
他忍!
“莫小姐,你要怎么才肯收手?”他那邊剛把窟窿堵上,立即又會爆出另外的問題。
而那些個兄弟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么下去,他這繼承人也不用當了。
“我之前給過你的答案?!弊屇愫煤没钪臅r候你不聽。
崔閑玉忍了又忍:“莫小姐,我很想知道,費絳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你愿意如此幫著他?他有的我也有?!?
“他沒結(jié)婚?!本蛻{你也想撬墻角?你有我家卡好看嗎!
“……”
暴擊。
崔閑玉也不想結(jié)婚,可是當時的情況,他想要得到認可,就必須要有人支持。
如果不是這樣,他干什么要早早的將自己束縛在婚姻里。
崔閑玉覺得走另外一條路:“你知道費絳的母親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費絳母親這里……”崔閑玉點了點太陽穴:“有問題,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精神病?!?
初箏不吭聲,崔閑玉見此,繼續(xù)往下說。
“那是家族遺傳,而費絳……他的行事作風你應該有所了解,你覺得他和正常人一樣嗎?”
初箏眉眼一冷:“你罵他?”
“莫小姐,我沒有,我只是說事實?!?
“你站在費家的宅子里,說這里的主人有問題,崔先生,你們家的教養(yǎng)如此好?”
“……”
你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有點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