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依然穿著那身小禮服,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fā)上喝茶,渾身都透著一股貴氣。
楚照影從她身上看不出任何異常來。
好像在這個屋子里,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不過這小丫頭真好看啊……
費絳聲音陰沉沉的:“解釋下?!?
楚照影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解釋……什么?”
費絳指向初箏:“她怎么回事?”
“……我不認(rèn)識她?!背沼胺滞鉄o辜。
“不認(rèn)識她,她為什么會來你房間?”
“這個……”
楚照影真不認(rèn)識初箏,不過是想找他合作的人,說送他個小禮物。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什么性子,只要是個美人,他來者不拒。
如果不是后面費絳那反應(yīng)不對,他讓人去打聽,根本就不知道這人就是費幼萍現(xiàn)任丈夫帶來的那個拖油瓶。
“你沒經(jīng)手?”
楚照影直呼冤枉:“哥,大哥!我什么時候會自己去碰這些?咱們認(rèn)識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心里有點數(shù)吧?”
他玩兒歸玩兒,可要的是你情我愿,不是強買強賣。
鬧出事來,倒霉的還不是他?
他何必呢。
費絳就是清楚楚照影是什么人,所以剛才只是讓他滾出去,沒有動手。
初箏放下手里的茶杯:“下藥的事你也不知情?”
楚照影:“……我……后面才知道的?!?
他知道消息,就發(fā)了短信給費絳。
初箏第一次接觸到的應(yīng)該就是一種能使人昏迷的藥,但是這個房間里有另外的熏香,兩種混合在一起,有了不一樣的效果。
至于這個房間里的熏香,分開用的時候就只是一種香氣。
就像費絳和楚照影,完全不受影響。
楚照影壓根不知道這事,都是對方安排的。
費絳:“那個人是誰?”
楚照影毫不猶豫的將人供出來。
初箏對這個人沒什么印象。
她都不認(rèn)識這人……
所以這件事背后肯定還有人。
初箏腦海里閃過費幼萍和莫向秋這兩人。
費幼萍一定要她來參加這個晚宴,態(tài)度還那么奇怪,這件事百分之九十九和她有關(guān)系。
至于莫向秋知情與否,初箏不好判斷。
費絳眸子微瞇:“我找人……”
“我自己可以解決?!背豕~鎮(zhèn)定截斷他的話:“我自己來?!?
自己的仇自己報!
我可以!
費絳看她一眼,笑了下,語氣里莫名的有些寵溺:“隨你?!?
楚照影詭異的看著費絳和初箏,費絳什么時候脾氣如此好,還是面對一個女孩子。
今天太陽是打哪兒出來的?
不是,你們什么關(guān)系?。?!
初箏目光落在楚照影身上:“他……”這個人也算參與了,怎么也得踹兩jio吧?
費絳念著那點快要翻船的友誼,為楚照影求情:“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次?”
“你有什么……”面子!初箏話沒說話,兀自琢磨幾秒:“算你欠我?”
“……好?!笨傆X得有點不對勁。
“那我先走了。”初箏起身離開房間,費絳沒留人,目送她離開。
房門關(guān)上,楚照影懵逼的問:“你們剛才說什么?”
都是中文,可是他怎么就聽不懂呢?
費絳:“救你狗命?!?
楚照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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