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趣的地方多了。
初箏在原主記憶中搜尋下關(guān)于這個男人的記憶,可惜沒有……她沒見過這個人。
但是原主聽過一些傳聞。
費家現(xiàn)在當家的是費老爺子的三兒子的兒子,也就是費老爺子的孫子。
費家家族龐大,斗爭也殘酷。
費老爺子的兒子斗得你死我活,結(jié)果最后得利的卻是孫子輩的。
傳聞這位年輕的當家人喜怒無常,手段狠辣,費家這么多長輩,卻無人敢和他叫板。
那應該就是面前這位了。
嘖。
這次的小東西有點厲害呢。
不過初箏也不虛,大不了就打斷腿關(guān)起來嘛!
嗯!我可以的!
初箏在心底給自己打氣一番,上面的男人也緩緩開口:“知道叫你來做什么嗎?”
“不知道?!?
男人又懶散的靠回去:“我丟了一樣東西。”
“所以?”
男人下巴微抬:“現(xiàn)在你是嫌疑人,她也是?!?
‘她’指的自然是費盡雪。
“盡雪她不可能……”費幼萍忍不住為自己女兒說話,卻被男人一個眼神阻止。
修長的食指豎起,放在唇邊:“小姑姑,我可沒讓你說話呢,安靜一點好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笑,可他的眼神卻一點也不友善。
費幼萍面對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也會后背發(fā)寒,不敢再出聲。
這就是個瘋子!
“你們剛才已經(jīng)來搜過了,我這里什么都沒有。”初箏不卑不亢的答:“你有證據(jù)再懷疑我也不遲?!?
“有監(jiān)控呢。”
“監(jiān)控拍到我進房間了?”
“沒有?!?
“那是查到我的指紋了?”
男人被接連質(zhì)問,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笑著搖頭:“也沒有。”
“所以就是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你丟的東西是我拿的。”沒有證據(jù)跟我耍什么流氓。
“唔……也有道理啊?!蹦腥嗣虼叫?,本來就生得極好看,此時笑起來,更如百花盛開,可惜除了初箏,無人敢欣賞。
“盡雪妹妹你有什么話要說嗎?”男人這一聲盡雪妹妹,叫得費盡雪臉上最后一點血色盡失。
她捏著禮服:“我……我什么都沒做?!?
“哦?!?
空間忽的安靜下來。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
啪——
茶杯在地面碎開,茶水濺開,淡淡的茶香蔓開。
拂落茶杯的男人此時陰沉著臉,指尖夾著一枚小巧的u盤。
“什么都沒做,那么這東西為何會在你住處找到?盡雪妹妹,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費盡雪拿視線掃了一眼,身體顫抖得更厲害。
這東西怎么會在她那里找到。
明明……
費盡雪腦海里亂成一團,語無倫次的辯解:“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沒見過,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將東西扔在桌子上,‘當’的一聲脆響,他指尖微微一抬,大管家立即朝旁邊使個眼色。
有保鏢拖著一個傭人上來。
傭人抖得比費盡雪還厲害,如果不是保鏢架著他,估計站都站不穩(wěn)。
男人將腿曲起,放在一旁,手肘搭在膝蓋上,頗為土匪作風的坐姿。
他掃一眼傭人,聲音莫名的親和:“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