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布嗎!
有什么能難倒我的!
初箏讓人準備出海,聽見這個消息,有人挺高興,畢竟她走了,想要救人就容易多了。
可顯然是他們想太好。
初箏親自劃的名單,差不多想救大島主的海盜都被勒令跟著出海。
“……”所以她是知道哪些人表面投誠,暗地里謀劃?
眾人不覺得后背一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吧!
初箏臨走前,又找島民洗了洗腦,希望她回來的時候自己的島主位置還在,不然她又得打一次江山。
島民們紛紛表示讓她放心,他們一定看好大島主和葉秀秀,絕對不會讓他們偷懶。
“孫子,你也去?”初箏上船碰到覓云。
“……”你是島主你有理!覓云扭過頭,微笑:“島主沒說我不能去吧?”
“沒有。”
“你真的放心,就這么離開?”沒有誰會在得到地盤后,還沒有培養(yǎng)出自己心腹,坐穩(wěn)那個位置,就突然離開。
“有什么不放心的?”
“大島主他們還在島上?!币捲瞥断伦旖牵骸澳悴慌滤麄兂媚阕吡税l(fā)難?!?
“那不然你留著看著他們?”
“……”覓云看向另一邊:“島主,那個我想起還有點東西沒拿,我去拿一下?!?
覓云匆匆離開,生怕初箏把他留在島上似的。
“島主,這掛什么旗???”有人匆匆過來問。
都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當家人,旗自然也要換。
初箏讓人直接掛一面黑色,沒有任何圖案的旗上去。
-
一切就緒,船隊出發(fā)。
初箏看著那座漸漸消失的小島,直到徹底看不見,回身往自己房間走。
她推開門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了。
少年正彎著腰擦柜子,垂落的頭發(fā),擋住了他的眼。
初箏順手關(guān)門,聲音驚到里面的人,他倉促的抬頭看過來,然后那雙帶著怯的眸子里迸發(fā)出微光。
他張了張唇。
——怎么是你?
“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為是誰?”初箏走到旁邊坐下。
步輕抿下唇。
他不知道是她。
今天早上,周家的人,突然叫他過去,然后他就被帶到這里,說他以后服侍島主。
這段時間初箏都沒去找過步輕,步輕只聽過傳聞,有個很厲害的女人打敗了大島主,做了島主,還說她是海神的使者。
因為這個原因,大家提起來,都十分尊敬,不好多描述。
初箏的名字知道的不多,大家后面直接用島主代替,步輕也沒見過這位島主,壓根就沒往初箏身上想。
畢竟一個人,怎么能打敗大島主他們,這太不可信。
“給我倒杯水。”初箏見他愣怔的站在那里,出聲指揮他做事。
少年忙不迭的去旁邊倒一杯水過來。
初箏抿一口茶,視線落在他身上:“這段時間你服侍我?”
步輕點點頭,拿著抹布的手背到身后,握緊。
“知道服侍這個詞包含了些什么嗎?”初箏指尖搭在茶杯邊緣,輕輕的轉(zhuǎn)動茶杯,語氣冷幽幽的。
步輕點點頭,又緩緩搖頭。
“我要你這個人的時候,你也得躺好等著我?!?
步輕瞳孔微縮,腳下微微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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